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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氣得臉都熱了:「你cei誰啊?我先cei你。」
我過去就狠狠蹬了一腳他腳踏車的前車輪,我可用了大力氣了,自己的腳都發麻了。
葉海一下子就住嘴了,我從來沒看到他這個樣子過,他白皙的臉漲得通紅,從來都笑彎彎的眉毛緊皺著,眼睛裡全是怒火,牙關咬著,像要把我給一口咬碎。
我反而挺解氣:「怎麼著?看來暴力還真解決問題哈。」
葉海惡狠狠的說:「你再敢踢我車一下?」
我一秒鐘都沒耽擱上去就飛腳。
誰知道他動作更快,車子一扔,手一伸,就把在那個瞬間單腳站立的我給掠到懷裡了,我還沒弄清楚狀況呢,就被他堵住嘴巴;我弄清楚狀況就開始繼續連踢帶打,同時緊閉牙關,再不讓他的舌頭進到我嘴巴里來。葉海根本不管我手上腳下怎麼掙扎,抓住重點就是抱住我的臉我的頭,卯了勁的要用唇齒懲罰我;我這個恨啊,我氣得渾身發抖,招招下的更狠,我摸到下面找他弟弟,我要一下廢了他;好像接近了的時候,突然被他一隻手鉗住我兩隻手。我上不來氣了,終於張了張嘴巴,徹底被他又一次給舌吻了。
我沒有力氣,我本來就累,我剛才鬧心,我現在後悔。我怎麼這麼不識時務?我惹他幹什麼?我跟誰發脾氣也不能跟這位發啊。這位什麼神通啊,我是真沒記性啊。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葉海終於慢慢離開我的嘴唇,手指還是插在我的頭髮裡,鼻尖對著我的鼻尖,路燈下我茫茫然看著他的臉,我聽見他說:「你還哭了?你這個小混蛋。」
花豹石,失控的情緒。
12 玫瑰石,滿心的羨慕
我很早就睜開眼睛,在床上停屍半日一動沒動。
昨晚我一直不停的哭,很怒很暴力的葉海不多久就麻爪了,最後求著我說:「你別哭了。要不你把我送學校公安處去吧,滿清十大酷刑挨個上,不行就老虎凳,辣椒水什麼的,就因為我強吻你。」
他以為說點什麼的話把我給弄得破涕為笑?
我的心悲傷著呢。
我滿腦袋都是莫涼他跟別人說「我是他的妹妹」;他看到柳生蘭子的名字,他只是看到名字,就那樣生生的停下手裡的工作,把那個小郵包珍寶一樣的接過去。
我想到這裡,鼻子裡又發酸,從他的眼睛看到他的心,他的心裡沒有別人。我是女孩子,再傻我都知道這個。
我用枕巾擦了一下眼睛,我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如果我突然一下子蹦到三十二歲,連孩子都有了的時候,那該多好,我每天就沒有別的事兒了,就是想給孩子他爸每天煮什麼飯吃,給孩子每天補什麼鈣吃。我把現在這一段給快進過去,我不喜歡現在,我悲傷。
我躺的腰都酸了,慢慢掙扎著坐起來,像個老年人一樣自己敲敲腰,扶著床頭起來。我已經消沉了一上午了,不能再耽誤下午的課。
我洗臉的時候看看自己,滿臉都是黑眼圈,滾滾我是當不上了,直接變身維尼熊。我穿戴好了下了樓來,在客廳裡看見葉海。
「你起來了?」
「嗯。」我很累,特別是我接受了教訓,他問話,我好好回答。
他跟著我後面從房子裡出來:「我送你上學吧。」
六月的陽光太強了,我不得不把頭低下來,避免尷尬,沒話找話:「你上午也沒有課啊?」
「沒有。」
他騙人。要不就是他從前送我的時候騙人。
他把腳踏車推過來,我一看,眼睛裡突然發熱:後座上讓他綁上了一個厚厚實實的小座墊。
我坐在他腳踏車後面的時候,看著大太陽下面他脖子上有汗水流出來,t恤衫的領口濕了一小圈,我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