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頁(第1/2 頁)

拍桌的那位又說：&ldo;這飯吃得生氣，老闆娘也太不會說話。算了，差不多了，走！&rdo;完了之後，背上包袱、拎著刀，便朝門口走去。另三人也連忙仿效。

老闆娘急了，喊道：&ldo;你們還沒結帳呢？&rdo;

四人根本不聽，依舊朝門外走去。店裡的老闆早就在後屋，透過稀疏的門簾，暗中注意前邊飯廳的動靜。如今見擔憂的事情發生。連忙也提著自己那把刀，沖了出來。一邊還喊著：&ldo;別走！&rdo;

四人齊齊轉過身來，相互看了一眼，卻不忙著抽刀。走在最後的那位，猛的一腳將旁邊的桌子踹翻，惡狠狠地說：&ldo;不識相！&rdo;

老闆擺出姿勢，將刀對準四人，說：&ldo;要走先給錢。&rdo;

剛踹桌子的那位，聲音更大了，說：&ldo;有沒搞錯，知道我們是誰的門下嗎？&rdo;

老闆稍微顯得有些緊張，但已經騎虎難下，只能繼續硬著頭皮問道：&ldo;誰的？&rdo;同混過一條道，老闆多少懂一些。在古代的鳥國，武士抵同於西洋的騎士，是有一定地位的。封建領主大名會豢養一大批武士，用作稱雄逞勢的鷹犬。眼下正處戰亂年代，武力顯得特別重要。武士的地位自然水漲船高。大名熱衷於招募厲害的武士，以及拉攏一些知名的門派。所以優秀的武士、強大的門派背後，往往牽扯著大股的勢力，根本不能隨意得罪。當然也有最蹩腳的武士，沒有大名願意收留，只能到處流浪，尋找機會。不可否認，也有極少數頂尖級的武士心高氣傲，不肯隨意屈就於大名。避免受限制、不自由，以及在關鍵的時候作犧牲品。分辨武士和普通百姓的方法很簡單，武士都有專用的戰刀。好刀往往製作精良、鋒利無匹，其價值是高昂的。一般的百姓，及低階的武士，都是負擔不起的。所以看刀的好壞，還能判斷持有人地位的高低。光看四人的黑漆皮刀鞘，就知道裡邊肯定不是下品。

踹桌子的那位，說：&ldo;不怕嚇壞你，我們門主是……&rdo;

後邊原先領頭的那位，突然：&ldo;嘿、嘿、嘿&rdo;地提醒了幾聲。

踹桌子的那位話說半句，硬生生地咽回去了。

老闆本已有些彎下腰板，硬了硬，挺了挺，問：&ldo;到底是哪位？&rdo;底氣似乎又回來了。

踹桌子的那位，說：&ldo;總之，名頭響得很。&rdo;話顯得有些虛，或許是因為想說，又被人不讓說。

老闆笑了，握刀的力氣更大了。而且刀尖很穩，不帶一絲顫抖。還挑釁性的，將刀尖上下點了點。說：&ldo;知道我師父是誰嗎？宮本次郎！！！&rdo;

四位客人突然笑了，笑得很肆意，很放浪。

老闆急了，吼著：&ldo;很好笑嗎？&rdo;

後邊原先領頭的那位，說：&ldo;原來是這種下等次的貨色，當然很好笑了。&rdo;

另一位說：&ldo;根本不入流啊。&rdo;

先前踹桌子的那位也說：&ldo;這種爛角也好意思說出口。&rdo;

老闆怒了，說：&ldo;來吧，決鬥，一對一的！&rdo;師父宮本次郎雖然不是一流劍客，但二、三流還是能算的。沒想到，在這四人竟把他說的如此不堪。

後邊原先領頭的那位，用手比劃了一下，對著最前邊踹過桌子的那位說：&ldo;小五，你上。&rdo;武士之間發起的決鬥，如果敢不接受，就是莫大的恥辱，基本上不用混了。

小五嘆了口氣，抽出自己的刀，也擺起了姿勢。老闆怒喝一聲，搶先上前發起攻擊。小五原地格擋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