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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們滾出去聽不見嗎?」
段璽沒什麼耐心,見手下遲遲不動,語氣加重了許多。
段璽身旁的青衣男子猶豫了一下,還是硬著頭皮道:「門主,這如何使得?小心有詐。」
段璽側目而視:「別讓我說第三次。」
他的手下們都瞭解段璽的脾氣,一向是說一不二,一但決定的事情就絕不允許有人忤逆。
青衣男子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衛臨,終是帶著其他人退出了大殿。
衛臨眼睜睜看著段璽一拂衣袖,殿門被轟一聲關上,光線被隔絕在外,大殿裡一片暗沉。
「走火入魔讓你記憶都混亂了嗎?」
段璽一步步向他逼近,而他卻無處可逃,也無力逃跑。
當下顎被人用力的捏緊,他眼中閃過一絲恐懼。眼前這個眼神充滿殺氣的男人,就像是已經伸出爪牙即將撲向獵物的野獸。
而他就是那個獵物。
他沒想到段璽居然如此的敏銳,只是短短的接觸,就察覺到不對勁。
「我確實忘記了很多事情,但若真要說我虧欠了段門主,那恐怕是沒有。況且你我本就不死不休,何來欠不欠一說?」
衛臨控制著自己的聲音,儘量讓它聽起來平靜些許。穿過來之前他只是一個普通人,哪怕相比較一般人冷靜,當面對死亡的威脅時,也本能的會感到害怕。
「忘了?」
段璽嗤笑一聲,丟下一個炸彈,直接把衛臨炸得三觀俱裂。
「衛谷主睡了我還想借著記憶混亂不負責,那我可不同意啊。」
衛臨金色的瞳孔劇烈的收縮,一度懷疑自己幻聽了。不知為何,他心裡一股子邪氣升騰而起,脫口而出一句:「你放屁!」
他不知道為什麼那麼生氣,估計是原主殘餘的意念左右了他的情緒。
「我放屁?」段璽捏著他下顎指腹狠狠地摩挲著,動作曖昧,眼神卻越發凜冽:「要我幫谷主回憶一下當時的情況嗎?」
衛臨呼吸一頓,段璽的態度太過篤定,根本不像是在說謊。
難道反派真的和男主滾了床單?所以男主和反派,到底是誰攻了誰?
衛臨眼神微妙的瞅了段璽一眼,這個邪肆又張揚的男人,怎麼看都不像是在下面的,可原主那日天日地的性格,也不可能屈居人下。
他眸光微閃了一下,現在他才是故事其中的一個主角,該頭疼的也是他。
他抿著唇:「那麼段門主是想要如何?」
這男主要殺就殺,為什麼那麼多廢話?他身上真的很疼。
「我早已是強弩之末,段門主不可能看不出來,要殺要剮煩請痛快些。」
「殺你?」段璽嗤笑一聲,伸手解開他臉上戴著的猙獰鬼面。
因為常年戴著面具,衛臨的臉頰比上好的羊脂白玉還要細膩白嫩,又因為身上的疼痛,泛著病態的蒼白。
段璽的指腹緩緩上移,落在他淡色的薄唇上,輕輕碾壓撫摸著,嗓音低啞沉穩。
「我可捨不得殺你啊,畢竟我對你的身體還是很滿意的。」
這是要拿他當臠寵!這種情況,對於原主而言,可比殺了他更為折辱。
衛臨金色的瞳孔瞬間顏色加深,心底那股煩躁讓他喉嚨一陣腥甜,他強壓著怒火直視著段璽:「你休想!」
無論原主會不會為了活下去而接受這種結果,以衛臨他自身的驕傲,都絕不可能為了苟活而出賣自己的肉·體。
段璽傾身將他囚禁在座椅之中,在他耳旁輕聲笑道:「你好像沒搞清楚狀況,現在的你沒有選擇的餘地。」
如此的脆弱又無能,就像一隻美麗的玩偶,一舉一動都只能被提線的弄偶人操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