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5 頁)
懷上了蚰蜒種,如此下去恐性命難保。”
蘭子的母親急得大哭,求智慧發發慈悲救女兒一命。慈善的智慧便指點一二。
按智慧之言,蘭子的母親烙了九張白麵油餅撂在一起,讓女兒蘭子坐在熱乎乎的油餅上。少頃,小蚰蜒們聞著油香,紛紛從女兒下身爬出來,貪婪地在油餅上駐足吸食。蘭子的肚子很快就小了。
姑娘肚裡的問題是解決了,接下來該對付蚰蜒精了。智慧抱來一隻沒有絲毫雜色的白公雞。每到晚上,智慧就親自把白公雞放進閨樓與蘭子為伴;智慧則守在閨樓外打坐。那蚰蜒精便不敢進樓親近蘭子,因為雞是蚰蜒的剋星。
這故事到這裡便沒了,李小茶第二天早上醒來,看到貼牆睡著的蘭子,突然想到蘭子在這裡睡了這麼久了,也不知道有沒有蚰蜒爬進她肚裡了。要不要也找九張白麵油餅貼在蘭子的肚子上呢?想這個問題時,李小茶正嚼著早上領著灰面烙餅。
蘭子蹲在她旁邊,看著烙餅臉上很有些嫌棄的神色。“乾巴巴的,一點都不好吃。一會兒讓東院裡的梨花姐姐給我帶點糕吃。”
李小茶看了一眼,見蘭子如此精神,應是沒讓那多腳的蟲子爬進肚裡吧。吃過早飯,李小茶又被彩蝶叫去擦碗。庫房裡的碗已經洗完了,早上洗的卻是昨夜和今早吃飯的碗,總共只有那麼一堆,啞婆沒一會兒就洗完了。她弄完在圍裙上擦手,從衣袋裡小心掏出一盒油膏。她淺淺抹了一點,在長滿黑斑的粗糙大手上粗粗擦了一下,又把油膏小心放回衣袋裡。
她看到李小茶在一旁正凝著一雙烏黑的眼睛看著,便笑呵呵地衝她招了招手。又小心謹慎地從衣袋裡拿出那盒油膏,淺淺摳了一點兒抹在李小茶手上。啞婆豁牙笑呵呵地搓著雙手,手舞足蹈地示意她把那點油膏抹勻了。
李小茶這次是看懂了,便學著她的樣子用油膏抹手。啞婆看了高興得豁牙笑,她手腳又是一通比劃著。李小茶淺顯地猜到,她是像想說油膏是個什麼人送的,很珍貴,她捨不得用。
兩人正“說”著,彩蝶一臉氣急敗壞地進到巷子裡,她見著啞婆手裡的油膏一雙眼睛明顯亮了。她一把奪了過來,拿到鼻子前聞了一下。
“喲,啞婆,你還抹手啊,都一手老皮了,用這個還有什麼用,給我用吧。”
彩蝶嘻嘻笑著,啞婆看著臉皺著一張苦瓜臉卻是敢怒不敢言。彩蝶坐到一邊摳了一大塊油膏正要抹手。李小茶突然“喲”了一聲,撓著手問啞婆,“啞婆婆,你的油膏是不是放久了,怎麼抹在手上癢癢的,不是壞了吧。”
彩蝶停下動作,她瞟著李小茶的小手背上確有幾排紅印子。她頓時沒了好顏色,她把摳出的那塊油膏塗回盒子裡,連盒扔還給啞婆。她沒好氣地說道,“什麼啊,都壞了還拿來給人用。不要了,還你!”
她說完又回覆之前氣急敗壞地神色,扭著屁股走出巷子,不知道又到哪裡去了。啞婆疑惑地看著失而復得的油膏,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比劃著對李小茶“說”,油膏沒壞,你看我抹了都沒事。
李小茶麵無表情地瞟著自己的手,解釋道:“哦,是我被子太髒了,早上起來就也有點癢。你油膏沒壞。”
啞婆仍是不懂,激動地反覆比劃地說,她的油膏真的沒壞
“嗯,是沒壞。”李小茶沒辦法,只得從她那抹了淺淺一點油膏抹在手上,做出一副,我相信了,油膏沒壞是好的,我敢抹的模樣。啞婆才安心地笑了。
李小茶嘆了口氣,小聲說道:“把油膏放好吧,別在讓她瞧見了。”
啞婆猛點頭,心有餘悸地把油膏放到衣袋裡貼身放著,這才安心地抒了口氣。
因著碗都洗完了,彩蝶又不知道跑哪兒玩去了。被分配洗碗的三個人便無事可做,各自窩著休息了。李小茶坐到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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