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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ldo;哈批和壞人打架,畫兒好好的!&rdo;
聽她還沒有改變對離離的稱呼,唐緲又問:&ldo;哈批是好人還是壞人?&rdo;
唐畫偏著頭說:&ldo;哈批……好的時候好,壞的時候壞。&rdo;
唐緲笑了笑,低下頭想不錯,人又不是一塊板,所謂好壞也並非被平平地熨燙在這塊板上,巧詐奸偽,忠厚老實,偏激暴戾,平和柔順,冰清玉潔,寡廉鮮恥……這些東西每個人都有,多少而已。
唐杳把一勺西瓜塞到他嘴裡,問:&ldo;你在埋怨爸?&rdo;
&ldo;埋怨爸爸?&rdo;甜美的汁水在唐緲口中蔓延,他沒反應過來,他腦子裡想的還是離離。
唐杳說:&ldo;爸在路上都告訴我了,說他明明知道姥姥病了,卻猶豫著不敢過來,終於下了決心過來,姥姥卻已經去世。他的行為性質已經從藏頭縮尾逃避矛盾升級到見死不救了,十分惡劣,所以你埋怨他?&rdo;
聽她這麼一說,唐緲還真有點兒怨氣,問:&ldo;爸爸人呢?&rdo;
&ldo;他跟著唐好回宅院打掃宅院和修理東西了,家裡進過國際僱傭兵,就和進了鬼子似的,也不知道被糟蹋成什麼樣了。&rdo;
&ldo;小田呢?&rdo;唐緲又問。
&ldo;她和她物件剛搭了個順風拖拉機去縣城了,我看過她傷,傷口挺深的,又在髒水裡泡了好長時間,不去醫院的話肯定要出大問題。她物件雖然是個醫生,但手頭沒有破傷風針。還有那個叫離離的姑娘也被帶去了,聽說是肋骨骨折。&rdo;
唐緲點了點頭,終於問:&ldo;爸爸怎麼回事?&rdo;
唐杳說:&ldo;我先跟你說一件事,是爸爸在路上告訴我的,我花了好幾天才接受。&rdo;
唐緲立即坐直了些,僵硬地問:&ldo;什麼事?&rdo;
唐杳說:&ldo;嗯……就是……爸以前不姓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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