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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這話是有何意?還是那邊出了什麼事?”
瞿元霍聽完,心下略有些躊躇,過一會兒,才試探著說道:“她說明日便要出府,與我再無瓜葛。”
江氏聽完,心裡一沉,知道她這是打算魚死網破,寧願出府也不肯將晉哥兒交予自己撫養。她心裡又是發涼,誰知她這是在做戲還是如何?
過了半晌,江氏才問:“好端端的,為何要自請出府?”
“誰知。”知道問不出來什麼,瞿元霍站起身來,“日後若是沒有大事,你還是少去寶香苑為妙,她自來就愛胡思亂想,別又平白生了事端。”話音一落,轉身就走。
“慢著!”江氏叫他幾句話說的極為難受,這比當頭罵她一頓還要令人堵心,她心口長久積鬱著一股鬱氣,此時已經到了不得不釋放出來的時候,“大郎就沒想過她是一個騙子嗎?你這般寵愛於她,就沒想過其實她還不如一個窯姐兒,起碼人家不會既當婊/子又立牌坊!你怕是還不知道,她往日就……”
“住口!”瞿元霍猛地一轉身,面目猙獰地看向她,出口的話也是讓她大驚失色,“警戒你的口舌,若是讓我聽到府裡有關她的任何風聞,到時莫要怪我無情!”
江氏怔怔地看著他離去,那背影決絕又無情,眼睛一辣,到底還是被是傷透了心,過了一會兒,她猛地一震,望著那已經緊閉的房門,不可置信地低聲喃語,“他竟然早已知道,他竟然還待她如初……”
瞿元霍自懷瑾院出來,腳步不作片刻猶疑地出了內宅,歇在了外書房。
青松見此,並不敢多話,給他打好了洗臉水,鋪好了床,留下一支昏暗的小燭,就要關門退去。
“吹滅了它。”昏暗的燭光下,瞿元霍兩手交疊置於頭下,面對房梁平躺於榻上,語氣裡夾雜著倦怠。
“是。”
屋子裡頓時一暗,青松輕手輕腳地合上房門,心裡暗暗籲出一口氣,主子定是與姨奶奶置了氣,不然也不會跑到外書房來睡,這可算是稀奇事兒。
嬌杏得了訊息,心裡還是有些發緊,輾轉反側翻了好幾回身,天色將亮時才被濃濃睏意席捲,沉沉睡去。
……
兩日一過,便是啟程之日。
自那日夜裡後,次日一早瞿元霍便出了府門,期中派青松回府一次,也是進了榮壽堂,轉告二老幾句話,便匆匆離去。
若說心裡不去多想,那是不可能。
明明走時還說的一會兒便回,可這都過去了兩日,再沒見著他的面,她要是不去多想,那她就是個傻的,他定是嫌棄了自個兒。
嬌杏微紅了眼眶,她坐在靠窗的軟榻上,身子微傾著炕幾,手肘支著下巴,望著院子裡那幾株桃樹,結了碩碩的果實。
玉珠恰好端著早飯經過,見主子這番模樣,心裡也是跟著難過。
擺好了早飯,才掀簾進來喚她,“主子,用飯吧。”
嬌杏嗯的一聲,扶了她的手起來,“派人去瞧了沒?可出了城門?”
“嗯,出了。”玉珠扶她坐下,給她盛了碗粥放出來涼著,“老早就出了,打早走的。”說完,看一眼她,見她果然面露悲色,又緊著安慰,“主子莫要多想,大爺定是抽不開空,此番是去賑災,必然諸多事務需得處理。”
嬌杏收了悽色,望著她問:“為何沒聽著一點聲勢?”王爺出行不都該是聲勢浩大的嗎?
玉珠聽了就答:“回來人說是道兩旁還是圍了不少百姓,想來這次是去賑災,氛圍自然不同。”
嬌杏點了頭,便就拿起勺子喝起粥來。
吃完了粥,玉珠又端來為她漱口的香茶,待吐出了茶水,正拿著帕子沾著嘴角,秋萍便自外頭回來了。
她剛去了懷瑾院一趟,江氏病了,這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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