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查出癌症(第1/2 頁)

公社醫院對張大山全力救治，醫生在治療過程中，發現其外傷創口難以癒合，隨即進行血液生化檢驗，發現張大山血液異常，血液中紅血壓減少，而白血球異常增加，進而得出患有癌症的結論，並且已確定是癌症晚期，可以說是孫子張浩提前把自已的爺爺送進人生的終點。這個訊息使老張家三兄弟振憾，張奶奶不再處處護著張浩，張有國恨鐵不成鋼，張浩嚇得心驚膽戰，惶惶不可終日，在派出所尋死覓活。張有為、張有富愛恨交加，為父親可惜，也算是自作自受。當年無情地把老二、老三趕出家門，張澤三兄弟不好發表意見，雖然爺爺、奶奶對他們都不好，平時三兄弟喊爺爺、奶奶都是愛答不理，但不管怎麼說也是自己的親爺爺，孝敬長輩人知常情理所當然。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也不好過分計較，張有為要求三兄弟輪流到醫院看望、陪護爺爺，端茶倒水，張羅飲食，張有富也做出同樣決定，也安排兒女去醫院，所以在張大山病床前只有老二、老三家的孩子，三個兒子在父親生病後截然不同的態度，這一切給老爺子深深地上了一課，使老爺子老淚縱橫，悔不當初，悔恨自己明白太晚，悔恨當初的決定，現在他終於明白了農村人常說的一個諺語：“誰知道哪個茄子能做種。”

到了這一步，張有富、張有為兩兄弟本著孝子床前一碗水，勝過墳頭百堆灰的至理名言，和子女一齊在醫院老爺子床前，周到細緻的服侍，盡晚輩應有的孝道。

張老太婆透過一系列的事件，也算是看清了現實形勢，知道誰好誰不好，看到老三家的三兄弟個個彬彬有禮，只要見到就喊爺爺、奶奶。可老大家的兒女從來不喊爺爺、奶奶，說話甕聲甕氣，這一比較，高低立判，這家教完全不一樣，但悔之晚矣，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而張有國一家根本就沒有人來，王大隊長本來認為張有國是農機廠廠長，關係搞好了可以得點實惠，現在看來完全錯了，他主動到公社民政部門，拿出當年分家協議書，也客觀反映了目前實際情況，要求組織出面，維護社會公德，公社也覺得張有國太無情無義，經公社領導層研究決定，書面要求張有國拿出醫療費用，陪護好父親，要不然後果自負。

在上級組織的施壓下，不得不繳清了醫療費用，公社醫院對老爺子的病情也無能為力，張大山這種情況就是大醫院也毫無辦法，只好將老頭子抬回家靜養。

透過這件事，大閘大隊所有人，尤其是張有國的左鄰右舍對張有國道貎安然的外表，有了進一步的認識，大家都有意和張有國拉開距離，常言說：公道自在人心，人在做，天在看。

老頭子還是悲慘的，老頭子回去後，老三、老二家的人不好去，張有國一家不聞不問，張老太一個人心有餘而力不足，把老頭子擦、洗也力不從心。

張有為、王桂花夫婦商量，目前這種情況也是無可奈何，只能隔三差五的將雞、鴨、魚、肉燒熟送給張奶奶，同時每天保證雞蛋供應。現在張奶奶看到老三家的三兄弟過來看望爺爺，也是一改以前的作風，而是每每笑臉相迎，親熱有加，奶奶的改變，反而弄得三兄弟一時竟難以適應。

張浩一直被關在看守所，張有國找了好多老朋友、老關係，也無濟於事，只能聽天由命，順其自然。派出所考慮到張浩確實難以定為故意，但從社會倫理上來說，事情確實比較嚴重，最後決定關押三個月作為處罰，而張浩也認識到自已的錯誤，悔恨自已的所作所為。

實際上老頭子由於摔跤而引發癌細胞爆發，已經迴天無力。也許沒有張浩推他一把，還能多活一段時間，但最終結果卻不能改變，所以實事求是地說，張老爺子的境遇也不能完全算在張浩身上。

張大山終於在春節前三天，經不住心靈和癌症的雙重打壓與世長辭。只能說：人生如夢，夢卻不遂人願，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