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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這等陣仗,心裡打了個突兒,卻是凝目向那鏡中之人望了過去。
此時那自稱李師師的女子,已經摘去了面紗,便是以李禾的遲鈍,乍見之下也有驚豔之感,心中略一尋思,便試探道:“我在宮中當值,見過官家的皇后貴妃,這女子一身氣勢,倒與她們彷彿,她看趙佶的眼神,便似故人重逢一般,莫非,她前世與這趙佶便是夫妻?”
“詩詩,你怎麼了?”見詩詩突然一臉呆滯的樣子,李禾可是嚇壞了:這丫頭不會被情傀反噬了吧?
“你怎麼猜到的?”李詩詩忽然開口了,原來他是被李禾的一語成讖給驚到了。
“……”李禾也是一臉驚訝,心道自己不過為了敷衍,裝著煞有介事的隨口一說,可一想到詩詩的暴力傾向,這話到口中卻變成了:“大概是近朱者赤吧。”
詩詩眼珠一轉,知道李禾這是轉彎抹角誇自己聰明,心裡美得冒泡兒,面上卻是橫了李禾一眼,佯嗔道:“油嘴滑舌!”又是一拳打到李禾身上。
李禾心裡又奇怪了:“難道女人都喜歡聽別人說慌話,自己說反話?”正想得有些走神兒,卻聽李詩詩道:“這女子生前叫做周女英。”
“嘎!”李禾本以為自己今天已經飽經風浪,也該煉成點兒處變不驚的大將風度了,卻不想這一回又被驚到,“你,你說她是……小周後?”
卻見李詩詩點頭道:“不錯,正是那南唐後主李煜的小周後,不然你道她方才為何不要趙佶畫別的,卻偏偏畫了那一首‘剗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的《菩薩蠻》?”
“這詞我倒聽說過,據說是李煜描寫當年幽會小周後的一首豔詞,那時候小周後只有十五歲尚在待字閨中,她姐姐大周后還在重病之中,她卻在進宮探病時,與她那姐夫李煜勾搭到了一處,那大周后似乎也因為這事兒而加重了病情,這才一病不起終於不治。”
“哦?你知道的還挺多的,”李詩詩挑著眼簾看著李禾,“那你且說說,這周女英卻是怎麼死的?”
“自古紅顏多薄命,與她姐姐大周后素有賢名不同,小周後卻是以豔名稱道於世。
那李煜亡國後,被太祖皇帝(趙匡胤)擄到開封,雖在金陵城破時,因降而不降反覆無信,被太祖譏封為‘違命侯’,之後卻也沒有再為難於他。
只是後來太祖暴卒,那繼位的太宗皇帝(趙光義)卻是個喜歡鴆殺降臣的。正史所載,這小周後卻是在李煜被毒酒鴆殺後不久,便也鬱鬱而終。
可還有那野史雜記之中,卻也有說這小周後是因不堪忍受趙光義的無恥,而自盡身亡的。”
“哦?那你覺得,小周後到底是怎麼死的呢?”李詩詩仰臉睇著李禾。
李禾侃侃而談,似乎也說出了興致:“那趙光義兄終弟及,可他大哥那時已有兒子成年,且他大哥死時尚不滿五十,正是春秋鼎盛之時,又習得一身好武功。正史之中卻只說暴斃,對其死因語焉不詳含糊之極。再看他登基後把一個個降臣都賜了毒酒,人品怕也並不可靠,這等人一朝權勢在握,幹出什麼事來卻也沒甚稀奇。那小周後,或許便真的是不堪其辱,這才自盡而亡。”
“啵!”李禾只覺面上一熱,卻是被詩詩在面頰上吻了一下。
“答對有獎!”一看李禾向自己望來的古怪眼神兒,詩詩急忙解釋自己的純潔動機。
李禾的眼神卻開始不純潔起來。
“呀!”循著李禾那極不純潔的目光轉頭望去,卻正看見水鏡中已經滾作了一團的兩人,雖然尚未劍及履及,卻也已經羅衫半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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