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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牧野點頭：&ldo;是。&rdo;

&ldo;既然要努力，就要把精力用在學習上，而不是……&rdo;唐追有些難以啟齒，&ldo;而不是性上。&rdo;

&ldo;你到底想說什麼？&rdo;周牧野一臉好笑地看著他。

&ldo;我就是想說，我們都是學生，學生就要努力學習，當然，性-生活也不是不能有，但是不能太放縱了……&rdo;他越說聲音越小，要不是周牧野離得近，根本聽不清他說了什麼。

周牧野笑著說：&ldo;所以呢？&rdo;

唐追忍著羞恥說：&ldo;所以，在你高考之前，我們一個星期只能做一次，那個……寒暑假除外。&rdo;

周牧野抗議：&ldo;一次也太少了吧？&rdo;

&ldo;那……那就兩次，&rdo;唐追輕易就做出了讓步，又覺得太不矜持，於是十分強硬地補充：&ldo;不能再多了。&rdo;

周牧野老大不情願地點點頭：&ldo;好吧。&rdo;

唐追伸手拍拍他的頭，笑著說：&ldo;乖。&rdo;

周牧野把他撲倒在床上，低頭親了親他，說：&ldo;那今天就再放縱最後一次，好不好？&rdo;

唐追摟住他的脖子，輕輕點頭：&ldo;好。&rdo;

一放縱就放縱到了凌晨四點。

唐追連睜眼的力氣都沒了，任周牧野抱著他去清理體內的東西。

清理的過程十分羞恥，唐追張嘴咬住周牧野的肩膀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清理完畢，渾身清爽，回到床上，赤-裸相擁著睡去。

早上七點半，周牧野叫唐追起床：&ldo;追追，起床了，該上學了。&rdo;

唐追睜開眼，眨巴眨巴又閉上，張開雙手求抱抱：&ldo;頭昏腦漲腰膝酸軟四肢無力，起不來，你抱我。&rdo;

周牧野求之不得呢，俯身過來，一手摟著他的腰，一手摟著他的背，而唐追就像做-愛時那樣，雙手摟著他的脖子，雙腿纏著他的腰，整個人掛在了他身上。

到了衛生間，周牧野把唐追放到洗手檯上，唐追抱著他不撒手，頭靠在他肩上不睜眼。

周牧野擠好牙膏，說：&ldo;張嘴。&rdo;

唐追乖乖張嘴。

周牧野把牙刷伸進他嘴裡，輕柔細緻地幫他刷牙。

刷完牙，又餵他喝水漱口，用毛巾浸了水給他擦臉。

唐追終於活過來，他拱了拱周牧野的頸窩，啞聲說：&ldo;如果每天早上都有這種待遇就好了。&rdo;

周牧野笑著說：&ldo;如果我每天晚上都有昨晚的待遇，那你每天早上就有今早的待遇，怎麼樣？&rdo;

唐追從他懷裡出來，抬腿把他蹬開：&ldo;那還是算了。&rdo;

周牧野抓住他的腳踝，沿著他的腿向上，最後停在他的大腿上，低著頭親他的嘴唇：&ldo;考慮考慮嘛。&rdo;

唐追捧住他的臉把他推開一點：&ldo;昨天晚上不都說好了嗎？怎麼今兒又耍賴了？&rdo;

周牧野笑著說：&ldo;寶貝兒，男人在床上說的話怎麼能當真。&rdo;

唐追懵懵地看著他。

周牧野揉揉他的臉，笑著說：&ldo;好啦，我逗你玩兒呢，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我從來都是很聽話的，對吧？&rdo;

唐追鬆口氣，他可不想一大早就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