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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配合地微微弓了下腰。
耳邊是震耳欲聾的倒數計時,女生微涼的掌心搭上脖頸,暴力地往下又壓了壓。
下一秒,柔軟的唇瓣貼上來,腦子轟鳴了下,她獨有的清甜味道從唇齒間滲進來。
他愣了下,睜開眼。
身後科技大樓的顯示屏上轟然炸出一朵朵絢爛的煙花,女生閉著眼睫毛輕顫,虔誠又安靜地吻住他的唇角。
一分鐘過去,她睜開眼,竄進他懷裡。
聲音甜甜的,幾乎淹沒在嘈雜中:&ldo;新年快樂。剛剛許願了嗎?&rdo;
沒有。
完全忘記了。
腦子裡轟隆隆只有一個想法呼嘯著過去。
她是不是吃糖長大的。
否則怎麼會讓人甜到心裡去。
‐‐‐‐
徐羲已經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醒來的時候天邊矇矇亮,她裹著被子躺在新床單上,軟綿綿的床墊幾乎讓整個人陷進去。
她揉了兩下眼睛,忽然記起來,睡前她明明在和紀時許一起吃飯的。
她趿上拖鞋,噔噔噔跑到客廳,茶几被收拾得乾乾淨淨,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做夢了?
徐羲嘟囔兩句,慢吞吞進衛生間洗漱。
開啟水龍頭撩水的時候,動作忽然一頓。
原本空蕩蕩的洗漱臺上多了瓶卸妝水。
鏡子裡的女人不施粉黛素麵朝天,連眼線都給卸得乾乾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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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週末,徐羲原本打算約紀時許出來吃一頓飯,順便質問一下他爐火純青地給睡著的人卸妝的技術是從哪個花花世界搞出來的。
拿著手機還沒撥號,先接到了覃炎的電話。
小可愛病了。
徐羲慌了下神,也顧不上騷擾紀時許,打了車就往寵物醫院跑。
是病毒感染。
從早上開始發熱,餵進去的東西吐了又吐,把覃炎的狗狗嚇得夠嗆,嗷嗚嗷嗚在旁邊吼了一上午。
徐羲火急火燎趕到醫院,推門進去,就看見小可愛耷拉著耳朵趴在桌子上,蔫蔫地被醫生舉起前爪,鼻子一抖一抖地打噴嚏。
看見徐羲,他耳朵動了下,低低地嗚咽一聲,可憐巴巴的。
小可愛的狗性很隨主人,平時咋咋呼呼缺心眼得跟只二哈似的,很少有這樣柔弱的時候,徐羲心疼得不行。
醫生初步檢查之後給打了兩針,說是要再留下來觀察幾天。
覃炎過意不去,堅持要在旁邊陪著。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坐在凳子上,跟門神似的守在小可愛邊上。
中間進來兩個小姑娘,初中生大小,懷裡抱著只厭食症的小貓進來,看見倆人這架勢,噗嗤一笑。
&ldo;叔叔看姐姐,姐姐看狗狗。&rdo;
徐羲一愣,半天才反應過來在說她倆。
轉過頭去,覃炎眸中帶笑,對她們說:&ldo;為什麼她是姐姐,我就是叔叔了?&rdo;
小姑娘眼珠子轉了兩圈,脆生生說:&ldo;好看的都是姐姐。叔叔你戴著口罩,肯定長得不好看。&rdo;
這下連前臺的女生都笑了。
徐羲跟著彎了下唇角,偏頭看覃炎,有些莫名不對勁的感覺。
她品了半天,沒想出所以然來,摸摸鼻子趴回桌邊。
小可愛在醫院帶呆的這幾天,徐羲每天下班堪比掐表,到了點,相機一收,人已經竄進電梯裡了。
有兩天沒見她來十九樓晃,小胖還有點淡淡的愁緒:&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