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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忠心。
誰知鍾雁冰左躲右閃,叫他根本捅不著,一杆長矛卻不知怎地一下子捅進了一顆大松樹樹幹裡,拔也拔不出,插也插不進,三丈長矛的威勢蕩然無存,如今顯得極笨。
這原來是鍾雁冰瞧他老遠叫喊著殺來的樣子好笑,一時興起,調戲他呢。
“原來你是使矛的,怪不得拿著拂塵也只會直接捅過來。”鍾雁冰在一旁雙臂抱胸,看著笑話道。
黃袍道士一會拔矛,一會插矛,憋得臉面通紅,再經鍾雁冰這一數落,頓時陣陣笑聲傳來。
黃袍道士一向機警,他馬上覺得氣氛不對,哪有村民敢笑出聲來的道理,一掃四周,大聲問道:“墨海尊駕哪裡去了?”
手下道士戰戰兢兢,指著天空。
“走了?”黃袍道士大叫道。
手下道士指著天空,嘴唇不聽使喚,好半天才說出話來,道:“飛……飛空中,被他……他……燒了……”
“什麼玩意?”黃袍道士仍然努力拖拽這自己的大長矛,不敢相信地問道。
“沒錯,那幾個自傲的人,已經被我滅了。”鍾雁冰淡淡地說道。
“啊!我的老天!”黃袍道士終於鬆開了拖拽長矛的雙手,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後又“啊!”地一聲蹦了起來,應該是方才被鍾雁冰摔的太狠,屁股肉已綻開了。
他轉變極快,撲通一下趴在地上,連忙叫著“仙人饒命!仙人饒命啊!”手下道士見了,也跟著趴下,大呼“仙人饒命啊!”
黃袍道士唾沫橫飛,滔滔不絕,一會兒叫自己苦、一會罵墨海惡,一股腦兒地將事實講給鍾雁冰聽,當真是細緻如發,毫無遺漏,一筆一筆惡帳算得比自己的手指頭都清楚。
原來,這涵鏡閣以前還真是個仙道門派,只是近二十年來,墨海為擴充套件勢力,自己人手又不夠去做一些底層的小事,便不斷培養著如大黑船海賊、涵鏡閣道士這樣一群為他們做事的爪牙,培養人數、門派之多,也許連墨海自己都不清楚。
爪牙們苦心盡力為墨海做事,當然也撈到不少好處,且不說頂著背後墨海大靠山的旗號作威作福,就是每每從俸祿裡抽出一點,或是平日裡來往辦事揩點油水,也比他們從前做賊人的日子好過許多。
如今這涵鏡閣的道士便又是墨海一手栽培的爪牙,黃袍道士及手下,原來只是山海之間的一夥散修,做著偶爾出海擒個海獸,劫個財路的小路買賣。後來有墨海來人說要帶他們開山立派,作威享福,這對於黃袍道士等清苦野蠻之人來講是做夢都想要得到的事情。
二十年前,墨海二十餘人,便帶著他們來到了這片海域開山立派。
當時涵鏡閣仍為仙道一小門派,時任老閣主奮起抵抗,被墨海無情擊殺,原涵鏡閣一眾弟子死的死,逃的逃,少許人心志不堅,降了墨海,跟著黃袍道士等人一同作惡,黃袍道士接過現成的門派,又見這裡雲霧升騰,青山碧海,怎不興奮?一心想著報答墨海,盡心盡力為墨海做事。
他起初帶著眾人專綁來進香拜叩的遠方女眷,供給墨海享樂,或是出海賣掉,後來進貢靈石寶物,近年來,又依著墨海要求專綁青壯男子,據說是因御魔島與墨海聯手,形成同盟,這些到處綁來的青壯男子,都是墨海替御魔島抓的,具體做什麼便不知曉了。
據黃袍道士推斷,這些村民當成的供奉,更是多半被血祭或者被作為煉器和煉丹的祭品了。
鍾雁冰聽到此處,恨得緊咬牙關,憤憤地擠出幾個來:“這該死的墨海!”
黃袍道士講著講著,道:“還望仙人高抬貴手,我一看你便是出身名門大家之人,可修道界現實殘酷,叫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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