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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小區門口，也不可能看見咱倆人從小區出來，所以……」海同深敲了兩下窗框，「所以他不是一個人。」

「不是一個人？」亓弋看向海同深。

「有人在觀察我們——準確說，觀察你的行蹤。那天早上在咱們附近有人跟司機保持著通訊聯絡，只有這樣，司機才能準確無誤地按時完成開車撞向你然後逃跑這件事。」

亓弋靠在座椅靠背上，思索片刻，說：「你出院是臨時決定的，而早起陪你去醫院也是因為你出院帶來的連鎖反應，這件事很隨機。」

「但開車路線可不隨機。」海同深繞到副駕駛一側，拉門上了車，「走，複製一遍路線。」

那天早上司機四點鐘出發，在路上繞圈繞了四個多小時。這次他們開車重走一遍路線，雖然不用嚴格按照時間，但也開了三個多小時。複製路線的時候是亓弋在開，而回來就換了海同深。

海同深上了駕駛室，並沒有直接開走，而是先在副駕扶手上操作了兩下，問：「現在知道我為什麼開這車了嗎？」

「嗯……」亓弋稍稍直了下腰，適應之後就徹底放鬆下來，「高配大切得多少錢？」

「高配也沒有這個，這是獨一份。」海同深笑笑，「我有一個特別燒包的髮小兒，哦你知道，就是晏闌。他那車除了駕駛位以外的座椅全換成了電動零重力座椅，看見的時候我都驚了。當然了，他那車也貴。後來有幸坐過一次，別說，是真舒服。尤其開完長途往那上面一躺，都不想下車了。」

「然後你就也弄了一個？」亓弋問。

「我窮，就只弄了副駕這個，還是個減配按摩版。」海同深道，「你右手邊有個遙控器，輕重位置可以自己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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