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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真的不是我想要得到的。
可是在龍虎山的這一切,我又不得不做,我們都是被迫著走到了現在的地步。
如果真的可以選擇的話,我堅信,無論是他,還是我,或者是張砳,不會有任何一個人希望這件事情的發生!
他的降頭草
可是現在的一切已經發生了,無論是他,是我,是張砳,無論是誰,我們都沒有反悔的可能。
時間的單維性和不可逆性推著我們只能不斷的向前。
在我進了肖隊的汽車之後,那一大隊龍虎弟子也在濃煙中一個一個的走了出來,都是面無表情。
張砳浮在空中。
汽車開動,肖隊長開車,陳若水抱著我坐在汽車的後排,透過汽車的後窗,看到張砳在說著什麼,隨後一道又一道的光亮射出,那些龍虎弟子又恢復了自由,都奔到了張天師的面前。
張砳又飄到了張天師的面前,他們兄弟兩個似乎也在交待著什麼。
張砳,祝你好運。你可知道,我會一直等著你,一直等著你,就像你曾經一直在等著我。
陰陽草垂在我的身體上,軟綿綿的,讓我感覺有些噁心,有時候又不禁想到了曾經魏小莉打下的那塊胎盤,也許那個胎兒也是這樣滑滑膩膩的吧。
這讓我感覺很噁心,可是已經因為大量的失血,兩條腿又都已經斷了,我開始昏昏沉沉。
曾幾何時,昏迷已經成了我生活裡必不可少的一部份,似乎昏迷本來就是為了逃避什麼,為了期待什麼,而這種情況下,更是已經不可能不昏迷。
由於失血,我感覺到了很冷,很冷,混身都好像掉進了冰窟一樣。手和腳都已經僵硬了,僵硬的我都感覺不到它們的存在。
&ldo;肖忉,把汽車暖風開啟。&rdo;陳若水說道。
我聽到了汽車開啟了暖風,呼呼的聲音。
可是我還是感覺到很冷,我的身體彷彿是完完全全都被冰給包圍著。
陳若水抱緊了我,又把座位上的幾個墊子都拿起來包住了我的身體。
&ldo;爹,他的降頭草。&rdo;陳若水的聲音。
想想張砳
&ldo;嗯,我知道,她中降並不深,還有辦法可以解掉,只要把一匹馬,或者找一隻牛,把降草轉移到馬和牛的身上,應該就可以。不過現在她的狀態,似乎根本做不到這一點兒,只能等到她康復了再說。&rdo;
&ldo;康復,可是她這樣子,進到了醫院非被醫院裡當成怪物不可,就算我們說她是中了降,醫院裡的人又怎麼可能會相信?搞不好她會成為了醫學研究對像。&rdo;
&ldo;嗯,這點兒我也想過了。丫頭,你還醒著呢嗎?千萬不要睡,你失血大多了,我理解你現在的感覺,可是你千萬別睡。&rdo;
我已經處在半昏迷的狀態,聽到了他的聲音,我好想睜開眼睛,可是眼皮實在太重了,我根本睜不開。
&ldo;爹,怎麼辦,她好像快昏迷了。&rdo;
&ldo;刺她的腳心,手腳指甲,不論她現在的多痛,千萬別讓她睡著。&rdo;我聽到了茅山掌門的聲音。
好像有東西在我的腳心為了撓著癢,好像有東西在我的手腳指甲縫裡活動,人人都說十指連心,想不到到了現在,好像手指和腳趾也與我身體的連線都出現了問題,我甚至已經感覺不到有多疼了。
陳若水拿著一把小巧的剪刀,在我的手指和腳趾上連刺了好多下,看到我幾乎沒有什麼反應:&ldo;爹,她好像沒有感覺。&rdo;
&ldo;繼續刺,一面刺一面叫她。&rdo;
&ldo;好。葉子,你千萬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