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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敷衍的飯局結束後,男主的父母逼著男主送那位女孩回去,男主從小和家裡關係挺好,父母囑咐他之後溜之大吉。顧決沒辦法,只能開車送女孩回家。
該有的禮數他還得盡到,顧決沒有為難那位女生,想著客客氣氣把人送回去,到家的時候再和她說清楚。
他替女生開啟車門的時候,女生對這樣一個各個方面都是頂配的男生動了心,故作高跟鞋走路崴到腳,扶住了男主的手。
而這一幕,剛剛好被和同學一起出來玩的女主看到了。
「秋與,那不是你哥哥嗎?」
「哇哦,旁邊那位美女是誰呀,你的嫂嫂?」
白秋與一句話都沒有說,轉頭離開了。
當晚她和同學在聚會上喝了很多酒。
同學看到她手機響了就幫她接了,原來顧決當時看到了她,發了資訊見她一直沒回,乾脆就打了電話過來。
知道她喝醉後,顧決開車過來把白秋與帶了回去。
到了她家後把她抱上床,隨後想替她擦擦臉。
也就是在這時,白秋與醒了,醉意和醋意雙重刺激下,她對顧決撒潑哭鬧,親了人家後,還對他又咬又啃。
梁昭昭一邊聽蘇導講,一邊時不時看看劇本。
在她看到劇本上那行——
「白秋與摟過顧決脖子,兩人雙雙跌在床上,白秋與對顧決又哭又鬧,一口咬上他的喉結。」
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掩唇咳嗽了聲,跟蘇導提議道。
「導演,這尺度有點大吧,我認為的白秋與挺含蓄的啊,要不改改?」
怎麼喝醉酒後變成了這樣tat。
蘇導大手一揮,不在意道:「誒,就是因為平常太含蓄太收著,爆發的時候才能兇猛啊!你想想,顧決這個人物對你來說多麼重要?是你唯一依賴相信的人,是你的親人、愛人,他曾經告訴過你會一直陪著你,現在卻要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你氣不氣?」
「你能接受未來一直以他妹妹的身份站在他身邊,然後喊別的女人嫂子嗎!」
蘇匯入戲太深,還把秦舟推了出來,指著他道。
這九十多個日日夜夜,梁昭昭每天腦子裡想的都是白秋與,這個角色已經深入到她骨血裡了。
她看著秦舟,也就是顧決。
不,不能。
她不能失去,因為他是她災難命運裡,上天唯一留給她幸運。
「但是真的要咬嗎?」理解歸理解,一想到自己要咬秦舟脖子,她還是有點慌。
你說拍吻戲就吻戲嘛,能不能唯美一點,讓她主動就算了,現在還要她咬人。
拍完以後她要怎麼面對秦舟啊!
「當然!不但要咬,還要咬恨一點!白秋與這個角色本來就有一定的極端性。」蘇導說完,看了眼秦舟。「秦老師,你覺得呢。」
秦舟垂眸看了眼戲還沒開拍耳根就開始發紅的小姑娘。
笑了聲。
「聽蘇導的,咬吧,我不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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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戲拍攝時間很長,從下午拍到晚上。
在開拍之前,需要對戲,對戲地點就是白秋與臥室的床上。
這場戲之前,整部劇都走的清水路線,尺度最大親密戲也就是摸摸頭,抱一下。
現在一下子尺度跳躍到這麼大,導演更加慎重,反覆給他們講了幾遍人物動作和情緒,還讓秦舟和梁昭昭現場演繹。
「對,你就直接扯他的衣領,抱他的腰,把人撲倒在床上。」
導演顯然拍戲經驗豐富,這種話用十分正經的語氣說出來,臉色都不帶變的。
梁昭昭看到一米八幾大個的秦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