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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老師我懂你的意思，真正的強者不是讓敵人比自己弱，而是讓自己更強，我不會主動挑釁，只是有機會的話想跟她切磋一下。&rdo;

&ldo;懂就好。&rdo;伯雅點點頭：&ldo;你對自己的作品有什麼看法？&rdo;

&ldo;我的畫嗎？&rdo;桑桑輕輕咬唇，想了想才說道：&ldo;表面的畫風不說，我的作品也是野路子，在細節上不如學院派的完善，而且帶有明顯的感情色彩，這一點有的人喜歡有的人卻稱為詬病，但大體上不受樊籠限制，延展性比別人的強。嗯，我的畫優點是野路子，缺點也是野路子。&rdo;

&ldo;不受樊籠限制這一點說得好。&rdo;伯雅讚揚：&ldo;神廟控制內能變化的法術很多，大多學生學都學不過來，更別說創新。你沒有死學，而是將法術分解成符文陣圖，再細化分解成符文，重新排列組合，形成自己想要的效果，這一點比法則還要難得。&rdo;

桑桑不覺得做到這點有什麼值得驕傲，反而嘆氣：&ldo;難得嗎？神墓裡時間多，我吸收的法則大多都只領悟到皮毛就消散了，一個本源放在識海也只能讓法則晉升一到兩個境界，關於符文的收穫倒是多得多，已知的基礎符文都已經記住，能作用到靈魂和身體的符陣也組合了不少，還是法則深奧得多。&rdo;

&ldo;你對我的話有意見？&rdo;伯雅斜著眼睛看她。

桑桑打了個激靈，搖頭：&ldo;沒有，老師說得對。&rdo;

伯雅挑眉：&ldo;我什麼說的對？誇你的話？&rdo;

桑桑從伯雅的笑容中看到危險，想起上次選擇創意時伯雅的惡趣味，以及為了觀察別人肚子變大的過程守在展覽館寸步不離，如果他的惡趣味物件放到自己身上，頓時頭皮都麻了。

&ldo;老師言出法隨，符文字就是法則的實態顯性，對符文活學活用有利於領悟法則，如果沒學符文，我在神墓中的收穫肯定不到現在的十分之一。符文基礎是水缸，法則感悟是水，水缸越大能承接的法則就越多……&rdo;

桑桑噼裡啪啦說了一長串，說的還挺有道理。

&ldo;嘴皮子倒是利索……&rdo;伯雅失笑：&ldo;作品表態的評價說了，隱藏屬性呢，有些人的惡作劇還是很有趣的，有沒有親自去體會？比如反話，以內能施加真假法則影響意識的手段用的不錯。&rdo;

&ldo;沒有。&rdo;桑桑搖了搖頭，心想就知道您會喜歡這個：&ldo;我只在外面觀察，身體一部分生出靈智可以思考說話很有趣，原理是什麼，傳說中的點化也只能提升靈智，這個應該是有什麼取巧竅門吧？&rdo;

&ldo;噢，那個啊，小道而已。&rdo;伯雅這話透出些許高傲：&ldo;那是巫術，不是什麼生出靈智思考說話，而是事前將有智的靈魂注入作品中，觀眾溝通作品時讓靈魂附在對方身上。&rdo;

桑桑皺眉：&ldo;那不跟奪舍差不多？&rdo;

&ldo;倒不是奪舍，只是共存而已，能透過主腦檢測作品中必然加了隱性的安全契約，時間到了靈魂會自動離開。&rdo;伯雅說到這裡，頓了頓，語氣也溫和了些：&ldo;雖然是小道，你也別當巫術是邪術，那些靈魂生前都是惡性比較重並且死得不甘不願，收集起來不是為了害人，而是用信仰力洗刷他們的惡念，哪天執念消失就會自動渙散，有利於他們……&rdo;

伯雅的話還沒說完，不遠處突然爆發出一聲尖叫。

&ldo;我有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