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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可能啊,李連良審理的案件中一定有一件是和凱撒有關的。」景承說。
「我將李連良審理的案件中所有被告和原告都進行了對比,證實這些人中並沒有凱撒。」秦沈峰將照片一一擺放在桌上。
突然景承攔住秦沈峰的手,他從眾多照片中拿起一張,表情異常震驚拿起一旁的放大鏡,他正在看照片中的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雍容華貴氣質出眾,這時我發現景承的手在抖,還沒見過他如此慌亂的樣子。
我剛想問照片中的女人是誰,突然敲門聲傳來,站在門口的警員送來一封信。
「有人留在門衛室的,說是請轉交給專案組。」
我剛接過信,只看了一眼就愣住,信封用紅色的火漆封印,在火漆上我看見一個清楚的圖案。
司芬克斯!
而在信封的右下角用鋼筆寫著一個數字,8。
我看了景承一眼,將信交給了他:「這封是給你的。」
我還記得景承給我講述過司芬克斯密信的事,他破解了凱撒前面六封密信,但在第七封的時候景承放棄了這個遊戲,但他最終因為自己的自負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他的父母就是第七封密信中的受害者,他原本是有機會和時間阻止這起兇案的,這是這份懊悔和愧疚讓景承走上討伐惡魔的征途。
如今拿在景承手裡的是第八封司芬克斯密信,很顯然是凱撒留給景承的。
景承拆開信封,從裡面抽出信紙,只看了一眼就摺疊上。
「凱撒按照《百年孤獨》里人物的描述殺掉趙家所有人,我身上也留著趙家的血,按理說我早該被凱撒殺死才對。」景承坐回到椅子上神情沉重。
「在水庫樓塔時凱撒也說過這件事。」秦沈峰說。
「我一直認為自己能活到現在是因為凱撒需要一個遊戲的對手,不過現在看起來我這個想法是錯的,凱撒從未把這一切當成遊戲,他在完成一場策劃了二十多年的復仇,而且他清楚的告訴過我,我是他的仇人。」景承深吸一口氣說。「我活著不是因為僥倖更不是凱撒的仁慈,是因為他需要看見我因為失去一切的痛苦,這就是凱撒留給我的懲罰。」
「家人!」我突然想明白了一切。「你和其他凱撒懲罰的人一樣,你也在經歷承受失去家人的痛苦和折磨,唯一不同的是他讓你活著,但這卻是最殘酷的懲罰。」
「我想我應該找到自己在整件事中的唯一性,我父母並不是凱撒隨機挑選的目標,也不是因為我才成為他殺戮的物件。」景承將手裡的照片遞到我面前,指著照片上的那個女人。「這是我母親,她出現在了李連良庭審的現場,說明她和李連良是有交集的。」
「趙,趙香蘭?!」我大吃一驚。
「我父母就是凱撒復仇名單上最後的目標。」景承偏頭看向桌上殘缺照片剩下的最後一塊。「就在剛才那封司芬克斯密信裡,凱撒已經告訴我最後殘片在什麼地方。」
「密信裡是什麼內容?」秦沈峰問。
「凱撒給了我一個地址。」景承站起身聲音黯然。「我父母的墓地。」
第一百三十一章 等價交換
我想景承應該很久沒有來過這裡,或者說他根本就沒來過,我能體會站在自己親人墓碑前的感受,但景承比我多了一份永遠無法釋懷的愧疚。
這也是他傾盡所有不惜一切要抓到凱撒的原因,在這一天沒有到來之前,我想他沒有勇氣站在自己父母的墓碑前悼念。
墓碑前是一條可攜式攝像機,在攝像機下面壓著一封信,同樣是用紅色的火漆封閉,在火漆上有清楚的司芬克斯圖案,那是凱撒留給景承第九封司芬克斯密信。
景承站立在墓碑前良久,才彎腰拿起攝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