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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軟化,只餘下如水的纏綿。他越動越暢快,低吼著衝上巔峰時,從未經過人事的李章也經歷了人生第一次快感的高潮。
之後司馬逸意猶未盡地又要了兩次,李章只覺得整個人像是浮在雲中一般,沒有半分堅實的觸感,偏偏身體的歡愉一次次在頭頂炸開,繃得整個人止不住顫抖。他最後的一點清明早已徹底喪失,牽連出的羞恥抗拒也不再清晰,這一夜,他和司馬逸雙雙沉淪。
事後司馬逸破天荒沒有讓人帶走李章。他擁著早已脫力昏睡的李章沉沉睡去。
李章習慣地在卯時一刻醒來,正欲習慣地起身,才發現胸口橫著司馬逸的長臂,身下也在瞬間清晰地感覺到濕粘冷膩。他頓時想起昨夜的癲狂,臉上轟地一下,燒得耳朵都紅了,羞愧難當。腦子裡也瞬間變得空白,不能,也無法去仔細回想。他小心地搬開司馬逸的胳膊,緩緩鑽出錦被,隨意披上亂丟在一邊的褻衣,只想快快離開。身體的感覺很怪異,但不妨礙他的行動,相比腰腿的酸軟脫力,他更難忍受身上的不潔。
司馬逸在李章剛開始動時就也醒了。褪去昨日的沉迷,他看著小心翼翼的李章又帶上了往時的冷淡和不屑。
&ldo;急著去哪呢?&rdo;
專心下地的李章嚇了一跳,脫口而出道:&ldo;洗沐……&rdo;
司馬逸的眼神更冷了:&ldo;這是嫌本王髒呢?&rdo;
&ldo;下奴不敢!&rdo;李章趕緊跪下,恍惚發覺自己似乎是逾矩了,但司馬逸的話又實在讓他無以為對。他是真怕這個三王爺,完全摸不清他的喜怒。
李章算不得是很實心的人,若非如此,也應付不了李家一位嫡母兩位姨娘四個兄弟的折騰。但李家人無論私下如何表面功夫卻是做足的,也就使他能在fèng隙裡轉圜求全。司馬逸對他卻一直都是霸道的鄙視,他目光中毫不掩飾的輕賤嘲笑讓李章根本抬不起頭。李章自懂事起就被反覆教導要低頭做人,他最大的反抗僅止於作弄一下欺負自己和娘親的兄弟、姨娘,還不敢落下把柄痕跡,生怕又會牽連到母親。所以,即使明白司馬逸想要什麼,他也不敢。他擔不起後果。他身後還有病弱的娘親。
李章一直低頭跪著,披著半件褻衣的身體在微涼的空氣中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司馬逸看慣了李章的訥言無措,冷哼一聲也坐起身來。他對李章這種怎麼也扎不出更多反應的樣子異常生氣,並不比最初的哭泣求饒看著舒服,想起當日的突發奇想,不禁感到了懷疑。只是日間在陽光中快步走近的李章仍是讓他再一次想起那個如陽光般耀眼的少年,那種恣意張揚的傲然不馴,讓他至今想來依然心動。
凌雲聰……
第6章 初見鋒芒
景帝安平十八年,秋收臨近時黃河流域連降暴雨,不但秋糧顆粒無收,暴雨引發河水暴漲潰堤而出,數萬人房屋糧田被毀,流離失所。朝廷緊急撥放賑災糧款,安頓災民,由大王爺司馬遼監管,各郡監御史督辦。翌年春,三郡陸續有流民流竄至潁川郡,所過之處村寨盡受洗掠,並逐漸匯整合軍,開始攻擊郡縣內的城池,後在豫州守軍和朝廷援軍的合擊下潰敗,首領被俘,刑場上大罵朝廷罔顧災情不恤民生,引頸就戮。
其後三年,三郡一直天災不斷,民生十分艱難。朝廷擔心暴亂再起,賑災也一直沒有停止。安平二十一年,二王爺司馬遙代天巡狩,至河內郡考察水利,回京後城中開始有大王爺私吞賑災款項的傳言。景帝震怒,私下向司馬遼問詢無果後,於安平二十二年初派司馬逸以查庫之名代天巡狩。風流王爺司馬逸很沒欽差樣子地緩緩而行,所行所止依然鶯歌燕舞,卻終讓虛報庫存、帳目凌亂,大筆賑災糧款沒有到位的現狀暴露出來,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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