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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失傳的問題?&rdo;理察叫道，突如其來的中斷讓他摸不著頭腦，他抱起能抓住的第一句話就跳了下去。

德克吃了一驚，像是在和傻瓜交談。&ldo;還能是什麼?當然是喬治三世提的那個失傳的問題了。&rdo;他說。

&ldo;問誰?&rdo;

&ldo;呃，教授啊，&rdo;德克不耐煩地說，&ldo;你難道不聽自己在說什麼的嗎?整件事情再明顯不過了!&rdo;他叫道，猛拍桌子，&ldo;太明顯了，阻止我看清答案的只有一個微不足道的原因，那就是我認為這個答案完完全全不可能。夏洛克&iddot;福爾摩斯有言道，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無論看似多麼不可能，也必定是答案。而我，不喜歡排除不可能的。那麼，咱們走吧。&rdo;

&ldo;不。&rdo;

&ldo;什麼?&rdo;德克望向蘇珊，這個意料之外的‐‐更準確地說，對他來說意料之外的‐‐反對意見來自蘇珊。

&ldo;簡特利先生，&rdo;蘇珊的聲音銳利得可以切斷一根棍子，&ldo;你為什麼要蓄意誤導理察相信，警察在找他?&rdo;

德克皺起眉頭。

&ldo;但警察確實在找他，&rdo;他說，&ldo;現在也還在找他。&rdo;

&ldo;對，但只是為了詢問情況!不是因為懷疑他殺人。&rdo;

德克垂下眼睛。

&ldo;路小姐，&rdo;他說，&ldo;警察感興趣的是找到謀殺你哥哥的兇手。而我，請允許我懷著極大的尊重這麼說，不一樣。退一步，我可以承認，答案或許和整個案子有關係，但兇手同樣有可能只是個普通的瘋子。我想知道的是，理察昨天夜裡為什麼會爬牆進入這套公寓，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其中的原因。&rdo;

&ldo;我說過了……&rdo;理察抗議道。

&ldo;你說什麼無關緊要‐‐只揭示了一個關鍵的事實，那就是你自己也不知道原因!老天在上，我以為我在運河那兒已經向你解釋得夠清楚了!&rdo;

理察怒火中燒。

&ldo;我看著你爬上去的，我覺得情況非常清楚，&rdo;德克繼續道，&ldo;你幾乎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幹什麼，根本不在乎你面臨的切實危險。我剛開始看的時候心想，只是個沒腦子的歹徒在嘗試第一次很可能也是最後一次入室盜竊。但那條黑影一回頭，我發現是你‐‐我知道你是個有智力、有理性的體麵人。理察&iddot;麥克杜夫冒著生命危險，半夜三更爬排水管上樓?我覺得，除非發瘋般地擔心某些重要得無與倫比的事情，否則你絕對不會做出如此極端和魯莽的行為。路小姐，我說得對不對?&rdo;

他嚴厲地抬頭望向蘇珊，蘇珊緩緩坐下，眼神裡的慌亂說明，他擊中了目標。

&ldo;可是，你今天上午來找我的時候，卻顯得非常冷靜和鎮定。我說了很多薛丁格的貓之類的胡言亂語，你用無懈可擊的邏輯和我辯駁。前一天夜裡被某些詭異動機驅使著採取極端手段的一個人恐怕做不到這一點。我承認，我當時不得不，怎麼說呢，對你的困境有所誇張，只是為了留住你。

&ldo;但你沒有留下，而是離開了。

&ldo;帶著一些肯定的想法離開了。我知道你會回來的。請接受我最誠摯的道歉，我誤導了你，呃，一定程度上吧，但我知道自己必須搞清楚的事情遠比警察有興趣搞清楚的要多得多。我想知道的是：假如昨晚你爬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