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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女眷走上前來,對她好生一番撫慰,再感嘆一番她與晉王的情深意重,她都不知道面上作何表情,感覺當時整張臉都是麻木的。
一切都是那個怪夢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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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隨同送葬的人員,除了有晉王府的人,禮部官員及派出的儀仗,朝廷的衛兵,還有一些其他府邸上來的人。
晉王已逝,晉王府也沒有什麼需要拉攏的必要,來的人多半是為了博一個好名聲,在皇帝及太后面前露一下名。
喬芊語也在隨行的人員中,打的是安康子府的名頭。
安康子府子嗣眾多,喬成文也只是次子,掛著一個正六品的太學博士官位,論代表,無論如何也輪不到喬芊語。
估計是因為和她的關係,還有……
相雪露的目光停留在了名單上的某一處——江夏郡王,喬芊語的未婚夫。
皇室宗親只會比安康子府的人更多,對於江夏郡王慕容越,相雪露印象不深,也不確定是否見過。
她對他們這一對未婚夫妻並沒有什麼興趣,只希望不要給她搞出一些事來。
離府前,喬芊語專程來到她面前,遞給她一封信件,說是喬成文寫給她的。
喬芊語見她接過,面容上露出明顯的笑意:「多謝長姐賞臉,還望下月的時候,長姐也能來屈尊參加小妹婚禮。」
見相雪露投來目光,她嬌羞地垂首,以帕掩唇:「前些日子託欽天監算過了,下月初九乃是良辰吉日,小妹與江夏郡王將成百年之喜。」
「小妹最大的願望,便是希望能得到長姐的祝福。畢竟日後,小妹嫁入宗室,多少也是和長姐成了妯娌。」
喬芊語這些話是很失禮的,縱然晉王青年早逝,又無子嗣,已經依例削減了葬禮規模,減少了守孝喪期,但也沒有妹妹緊隨著姐夫葬禮就接著辦婚事的道理。
雖然相雪露並沒有將喬芊語當作是姐妹,但在外人看來,就是如此。
退一萬步講,到一個喪夫不久的人的面前,去說自己婚事將近,還邀她前往,如何也看不出有什麼好意。
至於喬芊語的妯娌一說,若是被旁人聽去了,只會貽笑大方。
江夏郡王的父王吳王是先帝的七弟,在他幼時便薨逝了。
他算是當今陛下和晉王的堂弟,只是,堂弟終歸只是堂弟,尤其是皇室宗族這種地方,郡王不知道有多少,堂弟更是不知凡幾。
喬芊語縱然成了郡王妃,也沒有親近到能和相雪露攀親稱妯娌的道理。
「王妃,這喬小姐還是如從前一般不知禮數。」喬芊語走後,徐嬤嬤不滿道。
「以後若是嫁給了江夏郡王,尾巴還不得翹到天上去。」
「她會這樣,再正常不過,有個那樣的爹和那樣的娘教導長大,不長歪都不太可能。」相雪露語聲淡淡,看上去並不是很生氣。
「至於江夏郡王,如今我們晉王府雖然勢微,但也不能他們能欺壓的,她如果敢做什麼,定會讓她顏面掃地。」
相雪露之所以不對喬芊語的話生氣,正是因為從來沒有將她放到眼裡。
無論是從家世還是才幹還是德行。
她將先前放在一旁的信隨手拆開,抽出一張信箋。
果然是喬成文寫的,裡面長篇大論,相雪露懶得細看,只看了一個頭尾。
大概就是希望她能摒棄前嫌,和喬芊語好好相處,下月去出席一下她的婚宴,給她做個臉。
信箋裡還夾著喬芊語的婚帖。
相雪露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明明一開始就是自己不要臉,到頭來卻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