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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成歌一劍在手,大殺四方屠龍的豪氣,嚴少卿頓時豪氣干雲,一改以往孤高的儀態,仰天一聲長嘯,一柄丈八的鐵矛頓時浮現在嚴少卿的手中。
寒光乍現,魂兵之法,決意矛!
嚴少卿一貫是貴公子的扮相,頭髮高高束起,鬢髮修整得一絲不苟,但是就在此刻決意矛出現的那一刻,一襲錦衣無風自動,束髮的帶子被震碎,一頭長髮披散開來,身影就好像是頓時被拔高了,豪邁至極。
不給成歌任何的反應機會,嚴少卿凌空一點,隔著十數丈的距離遙遙一矛點出,風雷乍起!
到了此刻嚴少卿將成歌真正視為可以一戰的對手了,搶先一招攻出,捨棄了在遠處遙遙用法決攻襲的方式,直接以最直接的招式面對面展開攻伐。
成歌不敢託大,一劍刺出,不帶起身邊的一絲風。
後發先至,風泊與決意矛在成歌與嚴少卿的正中間遇上了,劍尖對矛尖,兵刃的殺伐之氣對撞,激揚的撞擊聲在場中迴盪。
只是成歌此刻就沒有那麼輕鬆寫意了,一劍刺在矛尖上,就彷彿是撞上了一座大山,不僅沒有想象中的摧枯拉朽,反而一陣沉悶的反震之力從矛尖上傳來。
成歌渾身一震,差點握不住手中的風泊,一口逆血頓時從口中噴出。
嚴少卿得勢不饒人,再進一步一矛刺出,從成歌的腋下劃出,帶起一蓬血花。
成歌遭此重創手中的風泊一縮頓時倒飛而回,從成歌的口中和腋下流出的兩蓬血花染紅了衣襟,如同綻開的朵朵桃花,有些刺眼。
成歌撞入遠處的林間,只是稍稍在樹梢上一沾,成歌便立刻彈身而起,站在遠處的虛空上面色抽搐。成歌伸出手探了探腋下的傷口,稍微一接觸就疼的齜牙咧嘴。成歌“面目猙獰”地看著嚴少卿,罵道:“你他孃的玩真的?”
嚴少卿緩緩地將手中矛負於背後,用左手撥開面前披散的頭髮,反問道:“不是真打難道還是假打?”
成歌面色一滯,貌似嚴少卿說的也是實話。
就在成歌被嚴少卿一矛擊退的時候,站在遠處的一襲白衣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邪笑,喃喃自語道:“成歌,沒想到你也有被人壓著打,毫無還手之力的一天?既然,你讓我不痛快,那你也別想好過。”
一襲白衣一閃身,縱身入林,如同鬼魅一般在林間穿行。雖然不住的迂迴,但是白衣少年眼中的神色卻是十分堅毅,而且目標明確,那就是成歌幾人所在木屋。
不消片刻,那白衣的少年就已經站在成歌所在木屋的面前,打量了一下週圍,確認四下無人之後推門而入。
正對著房門的是大堂,大堂的最裡面放著兩個排位,兩個排位之前還放著一個香爐。香爐中的檀香還未燃盡,嫋嫋的香菸從香爐上升騰而起,繞著靈牌轉過幾圈之後向上方升起。
白衣少年看著這兩個排位嘴角再次泛起一絲邪笑,然後立刻收斂,臉色變得猙獰至極,聲音沙啞的低聲嘶吼道:“成歌,看起來你一定很珍視這兩個靈牌,我就想要看著你在我面前悲慟欲絕的樣子。今天我要你把我在你身上所受的全部恥辱都還回來!桀桀桀”聲音可怕,如同夜梟在嚎叫。
伸手一招,將兩塊靈牌抓在手中,然後一擰身從門口穿出。
成歌和嚴少卿都懸在空中,遙遙對望。
“成歌,現在把你壓箱底的手段都使出來吧。不然,你難以在我的手中走出一招。”
成歌沒有說話,眼睛再次眯起,緊了緊手中握著的風泊,穩若磐石。
突然,成歌橫劍於前,雙腳不停的踏動。成歌的身影突然在這一刻一分為二,然後再二分為四,四分為八,眨眼之間漫空都是成歌的聲音。與此同時成歌手中的劍也開始揮灑,一道道的劍氣在每一道身影上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