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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中所寫白牡丹,亦可一說。因這也是穆儒丐關心的伶史的一部分,但與穆氏寫《伶史》、寫梅蘭芳不同,穆氏寫白牡丹,除揭露北京的社會問題外,更多是一段傷心史。這段故事,以主人公發現白牡丹開始,到看戲結識一幫朋友組織白社,捧白牡丹成名(今日仍能見到《國華報》組織童伶競選,白牡丹選為童伶博士之記載),又幫助白牡丹脫離師傅之束縛,出錢請老師教白牡丹皮黃,如此等等。但白牡丹成名後,即為有錢有勢者奪去,他亦對這幫早期白社成員棄之如敝履。查之此段戲界往事,今多不見提起,說起荀慧生(&ldo;白牡丹&rdo;為其唱梆子時的藝名),亦說起為師傅所困,不能解脫,但多敘述為好友尚小雲所救,全然無穆儒丐在內的這批早期白社成員的影蹤。但書中所述大體應為真事。去東北之後,穆氏在《盛京時報》寫劇評,亦提及捧白牡丹之傷心事。此外,在《戲雜誌》的某一期,我偶然發現一段文字,可與書中白牡丹事相印證。那是因《戲雜誌》上登載《白牡丹傳》,結果有人打抱不平,認為其傳少了一段重要內容,所以投了一篇《白牡丹傳補遺》,以下摘錄茲文片段,可對照之:

……民國二年,友人朱佩弦、秋吟籟、劉弦伯、張夢詞輩,組織白社於燕京,以詞兒(白牡丹)為社長,騷壇健將,鹹屬而和之。時人稱勝焉。顧爾時之詞兒,為秦腔花衫。師事龐姓,性極蛇蠍,常不使之有片刻歡。後雖荷朱秋劉張諸公之垂青,得稍見天日,而每出必以三禿(龐氏子,習醜,蠢如鹿豕。偶與詞兒配演《小放牛》,是猶以金盞玉杯盛狗矢也)偕。三禿貪狼,多與之錢,則可減少詞兒之磨折,故朱秋劉張諸公,皆不惜以阿堵物為詞兒謀幸福也。學戲時代之困苦,大率類是。箇中黑幕,實有不忍言之者矣。嗣詞兒病嗓,啞不成聲,皮相者頓現其炎冷之態,獨朱秋劉張諸公之憐惜不稍替,乃商之龐氏。(時詞兒未出師,伶界慣例,未出師前,有所舉動,未得師氏允許,不可。)而為詞兒謀重振之方,易二黃之轍。龐氏至此,不得不允其求。乃由朱秋劉張諸公,鳩資延聘陳桐雲,不數年而藝大進,小嗓亦穎脫而出。此蓋彼蒼之有造於詞兒也。然苟不遇朱秋劉張諸公,則詞兒之為詞兒,未可知矣。

這一段敘述,和書中幾乎一般無二,只不過穆氏用了化名。這也可足證穆氏寫白牡丹成名史之親歷性與細節之真實。但是,此文只是說了故事的開始(美好之佳話),卻沒有道出故事的結局(醜惡之現實)。後來的捧白牡丹者裡,為何不見&ldo;朱秋劉張諸公&rdo;的身影?答案即是在穆氏此書裡了。

本書之細節,大多可玩味,也可與其時之新聞相對照。我在讀《順天時報》《群強報》時,曾對其社會新聞及劇評等欄頗為留意,也時加記錄。讀穆氏此書也往往有此感。如書中,主人公進城見西四牌樓被燒,此即1912年正月十二日之時,據雲袁世凱為阻止國民黨代表將政府南遷之議,而縱兵擄掠之事。此外,穆氏還寫及萬松野人,萬松野人正是創辦《大公報》的英斂之,亦是旗人,在香山創辦慈幼院。北京現正提倡&ldo;三山五園&rdo;文化,而讀穆氏此書,便可知&ldo;三山五園&rdo;在晚清至民國初年的衰落了。而山川人物的衰敗,不僅僅是旗人以及其所居住的北京城的命運,亦是一個時代的文化的結束。

書中主人公甫進1912年之北京城,便見兵火之象,此後以記者之業,遂見及北京城中的芸芸眾生,遭遇形形色色之社會怪狀,除以上所述種種外,尚有和尚喬裝娶妻,有畫秘戲圖的無賴成為教育雜誌編輯,有監獄式的孤兒院,有種種沒落之旗人家庭……

雖然穆氏所寫,乃是如此之北京奇觀,但又不能僅僅以奇觀文學視之。也即,並非是魯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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