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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顧寒山不接待客人的。&rdo;

寧雅猶豫：&ldo;這個……&rdo;她想了想，道：&ldo;對了，顧寒山受傷了，她腿上和額頭上都有傷，綁著繃帶。也許是因為這個警察才來的。我覺得我要是問了，也打聽不到什麼。&rdo;

&ldo;受傷了？怎麼受傷的？&rdo;

&ldo;不知道。&rdo;寧雅道，&ldo;我一進門看到警察在，嚇了一跳，就沒敢問。&rdo;

&ldo;去問問。&rdo;賀燕道，&ldo;這個問題沒什麼難的吧？她告訴你怎麼受傷的，你再順著往下問，就能問到他們在查什麼，目前什麼進展。&rdo;

&ldo;這些算調查機密嗎？警察不會說的。&rdo;

&ldo;讓你問顧寒山啊。顧寒山只要樂意，沒什麼不敢說的。&rdo;

寧雅沒馬上答應。

賀燕道：&ldo;機會難得，今天正好有問話的條件，如果能問出來有用的東西，我馬上給你加一千塊。&rdo;

&ldo;那行吧。&rdo;寧雅終於應了。

&ldo;還有。&rdo;賀燕道，&ldo;如果一會他們出來，在客廳聊天，你把手機放旁邊錄一下，我聽聽他們在一起都說些什麼。&rdo;

&ldo;啊？這個……&rdo;

&ldo;就是把手機設成錄音，然後把螢幕休眠，放到一邊就好。做得自然一點，他們不會察覺的。&rdo;

&ldo;可是，那是警察。&rdo;

&ldo;你打掃衛生，擦一擦櫃子，把手機忘在電視櫃上了，怎麼不行？合情合理。能錄多少是多少。我就隨便聽聽。&rdo;賀燕道，&ldo;你離開的時候，把手機拿走。今晚我們見個面，我聽一聽，當面給你付現金，然後錄音就刪掉，他們根本不會知道。而且這又不是什麼害人的事，就是打聽打聽情況，我也得防著點他們算計我，對不對？你幫了我，我會記得你的好的。你需要幫忙的時候，我也會幫忙的，何況我還給你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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