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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

向衡板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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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修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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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老舊小區。

沒有電梯的七層樓房，周邊胡亂停著腳踏車、轎車，鄰裡各處的吵鬧聲、電視聲隱約可聞。不遠處的綠化帶灌木叢還沒有修剪，長得亂糟糟。旁邊兩棵大樹，枝繁葉茂，在太陽下擋出一片陰涼之處。

有幾個老人家在下棋，旁邊還有一桌麻將。

關陽站在棋局旁邊看老人下象棋，身形和氣質與老人們格格不入，好在他很安靜，沒人嫌棄他。下棋的老人不八卦，一心投入棋局裡，但是旁邊麻將桌几個婆婆媽媽不時瞄來幾眼，很有幾分想搭訕的意思。

關陽裝沒看見，很耐心地等著。

終於，他看到了他要等的人。一旁拉關陽來觀棋的老人也道：&ldo;啊，他們回來了。你瞧，我就說吧，他們一會就回來。&rdo;

老人還熱心地喊：&ldo;老熊，你家朋友，等你們好久了。&rdo;

&ldo;我過去了。&rdo;關陽打聲招呼，朝熊林夫婦走去。

緩緩朝這邊走來的熊林聞音抬頭，看到關陽後臉色一變，還沒發作，一旁的妻子李如心拉了拉他的袖子。

熊林硬生生嚥下了到嘴邊的喝斥，低下頭朝樓道走去。李如心警惕地看了一眼那群打麻將的婆婆媽媽，勉強對關陽笑了笑：&ldo;來，來，上樓坐坐。&rdo;

李如心領著關陽進了樓道，一脫離鄰裡的視線，她的臉也垮下來。

熊家在三樓，很快走到。

關陽跟著李如心進了屋。只聽得&ldo;呯&rdo;的一聲巨響，熊林摔門進了房間，擺出了完全不會搭理關陽的架勢。

李如心也不招呼關陽坐，她只道：&ldo;關警官，你這樣騷擾我們尋常老百姓，真的過分了。你讓我們以後在這裡怎麼過日子。&rdo;

&ldo;抱歉。&rdo;關陽道，&ldo;我在門外敲門等太久，樓上那位大叔下來看到，問了我兩句，拉我去看棋等一等。他說你們去附近衛生所拿個藥，一會就回來。我並沒有說我是警察。你們不願接我電話，我只好過來找。&rdo;

李如心並沒有因此覺得好過些，她又道：&ldo;關警官，這兩年你一直不停地騷擾我們。我們說過很多次了，真的跟你們警察再沒什麼可說的。英豪失蹤了，他並沒有留給我們任何訊息。我們什麼都提供不了。&rdo;

關陽道：&ldo;一般失蹤人口的親屬，看到警察上門，第一反應都會是是否有了失蹤人的下落訊息。&rdo;

李如心一愣，眼中忽然有了光：&ldo;難道，難道，你們找到他了……&rdo;

關陽搖頭。

李如心眼中短暫的光芒消失了。

關陽道：&ldo;在你們心裡，已經認定他死了，是嗎？&rdo;

李如心抿緊嘴。

關陽看著她：&ldo;是什麼讓你們這麼認為，是掌握了什麼資訊線索，還是隻因為他讓你們失望？&rdo;

李如心的眼眶慢慢紅了，過了一會道：&ldo;不是你們警察說的嗎？他有可能遇害了。而且，已經兩年了。&rdo;

&ldo;確實很久了，但不是還沒找出真相嗎？&rdo;關陽道：&ldo;我見過很多遇害者家屬，就算有真憑實據，只要沒看到屍體，他們都拒絕接受親人已經離開的事實。你們明明很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