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頁(第1/3 頁)

卓嘉石看她那樣又笑：&ldo;初中時她就能為了跟個男生辯論我到底優不優秀傳了半節課的字條，最後被老師罰站。同學們都以為他倆早戀。&rdo;

聽上去是很甜的八卦，夫妻二人恩愛秀一臉，可惜鋼鐵男和鋼鐵女毫無反應。

鋼鐵男向衡問：&ldo;她是正方？&rdo;

黎蕘不樂意了：&ldo;這不是廢話嗎。&rdo;

鋼鐵女顧寒山冷靜平淡地道：&ldo;人都是會變的，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隨著時間增長，她對你的行為資料收集到的越來越多，對你的評估和研究結果就會有變化。初中時候的單一偶發事件，對現在幾乎沒什麼參考價值。時過境遷，物是人非。&rdo;

&ldo;好了，你倆趕緊走。葛隊等急了。&rdo;黎蕘趕人。

向衡給顧寒山開了門，又對黎蕘道：&ldo;早點回去休息，別讓人家以為我們虐待孕婦。&rdo;

&ldo;放心吧，我明天肯定精神抖擻見所長的。&rdo;

&ldo;關於這個，我先告訴你一件事。&rdo;向衡道：&ldo;我之前就研究過所裡各位同事的情況，包括你。&rdo;

黎蕘一怔，沒馬上反應過來這什麼意思。

向衡又道：&ldo;你說得對，不是隨便選的。&rdo;他笑了笑：&ldo;明天見。&rdo;

向衡和顧寒山走了。

黎蕘琢磨了一番向衡的話，忽地雙手握拳，輕輕蹦起：&ldo;yes！&rdo;

卓嘉石看著她笑：&ldo;怎麼這麼高興？&rdo;

&ldo;我被誇獎了，我受到肯定了！我是天選之子！&rdo;黎蕘興奮。

向衡不是進到所裡才認識她的，不是因為她主動賴上去才跟她搭檔。不是隨便選的！所以一開始他就決定了要找她組隊，不是因為碰巧她跟顧寒山投緣。

黎蕘高興壞了。她就說嘛，巧合都是早有安排，等待時機罷了。

‐‐‐‐‐‐

向衡與顧寒山進了電梯，兩人都沒說話。

向衡偷偷看顧寒山表情，最後不得不承認，只要顧寒山願意，她就能讓你看不出表情。

向衡想了半天開場白，最後挑了一句問：&ldo;那個，你腳上的傷很痛嗎？&rdo;

&ldo;痛。&rdo;顧寒山冷漠乾脆，很有&ldo;那又怎麼樣&rdo;的氣勢。

向衡噎住。

顧寒山忽然轉過頭來，冷冷問他：&ldo;你的心痛不痛？&rdo;

向衡徹底噎住。

……

哇靠！他又被撩了，不，又被狙了嗎？

看他語塞的樣子，顧寒山抬了抬下巴擺出個得意勝利的樣子，那不就是剛才黎蕘剛用過的表情。

向衡又好氣又好笑，又因為顧寒山在表情上有小進步而為她高興。

向衡清了清嗓子：&ldo;如果，我是說如果，我答痛，或者不痛，你會怎麼反應？&rdo;

&ldo;在如果什麼？我的問題給了第三個選項了嗎？&rdo;

&ldo;我還可以沉默。&rdo;神探的自尊心很堅強。

&ldo;可你已經沉默過了。&rdo;顧寒山完全不給面子。

向衡：&ldo;……&rdo;

居然，這麼不給面子。

顧寒山盯著向衡的臉看。

向衡清了清嗓子：&ldo;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