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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語思考狀，過了一會道：&ldo;那我就說顧寒山家裡的家政工還是兩年前的那個，看起來還是老樣子，我還跟她聊了聊之類的，試探他的反應，等他自己主動說。&rdo;

寧雅欲言又止，簡語問：&ldo;怎麼，這樣不行？&rdo;

寧雅道：&ldo;顧寒山出院之後，我曾經收到楊司機的資訊，他告訴我顧寒山出院了，新換了手機號碼。他說如果顧寒山聯絡我，讓我別接她電話。別再跟顧寒山接觸。後來顧寒山真的打電話給我，我沒敢接。沒想到她上門來找我，我心軟了，就還是回去幫她了。&rdo;

&ldo;所以如果我這麼說了，會暴露你沒有遵照他們的囑咐辦事？&rdo;

&ldo;對。&rdo;寧雅點頭。

&ldo;他們在與你接觸的過程中有對你進行過威脅嗎？使用過暴力嗎？&rdo;

寧雅沉默了一會，道：&ldo;沒有。但顧先生死了。&rdo;

簡語道：&ldo;不對自己不確定的事做假設，好嗎？我們先處理你眼前的問題。&rdo;

&ldo;好的。&rdo;寧雅坐好。

&ldo;他們有任何讓你感覺到會受傷害的話或者行為嗎？&rdo;

&ldo;沒有。&rdo;寧雅答完馬上又補充道：&ldo;但我還是害怕的。&rdo;她頓了頓，再補充：&ldo;我手上有證據的，我也得保護自己。&rdo;

&ldo;他們讓你做事的時候，你錄影錄音了？&rdo;

&ldo;對。通話記錄，往來的訊息我都存著。今天警察已經跟我問過話了，如果我遇到了什麼事，警察肯定會查我的東西，到時就能看到證據。如果我好好的，那些證據自然也會好好的，不被別人發現。&rdo;寧雅道：&ldo;簡教授，我的安全就是你的安全。&rdo;

簡語看著寧雅，覺得人腦真的神奇。再聰明的人也會犯傻，但看著不起眼，總做蠢事的人，有時候精明得讓人意外。

&ldo;而且，你幫助我，我也會幫助你的。比如，我可以告訴你顧寒山的訊息，還有警方調查的訊息。&rdo;寧雅有些緊張地看著簡語：&ldo;顧寒山今天被人襲擊了你知道嗎？她沒事，但受傷了。好幾個警察在她家裡。&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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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寒山家裡。

羅以晨把向衡的注意力叫回來：&ldo;好了，如果賀燕的電話沒什麼內容，我們先關心一下這事。寧雅去找簡語了，是今天你向她問話，她去報信了嗎？&rdo;

&ldo;我可以直接問問簡語。&rdo;顧寒山道。

羅以晨：&ldo;……&rdo;

向衡把她手裡的手機拿走：&ldo;我們警方暫時幫你保管手機。&rdo;

所以把線索告訴顧寒山也是愁人，她什麼都幹得出來。不告訴她吧也愁人，因為你真不知道她腦子裡存著什麼相關聯的內容。

向衡剛把手機拿到手，手機突然響了。

向衡才把&ldo;保管手機&rdo;這話說完，手機鈴聲嚇他一跳。他一看來電號碼，不知道是誰。顧寒山的手機卡沒存通訊錄。

顧寒山一看號碼，把手機奪回來了。

&ldo;誰啊？&rdo;向衡心裡頓時冒出不祥的預感。

顧寒山不理他，把電話接通了：&ldo;耿紅星。&rdo;

向衡：&ldo;……&rdo;警察的直覺真是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