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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姑娘跳河了，但不能讓他看到臉。&rdo;

向衡點點頭。

&ldo;最重要的是……&rdo;黎蕘頓了頓，&ldo;那個姑娘得穿著山山的衣服。&rdo;

向衡道：&ldo;顧亮跟顧寒山住在一起，他對女兒非常關心。所以顧寒山當天穿什麼，相信顧亮非常清楚。&rdo;

黎蕘心底升起一股涼意，這得準備得多周密，多麼的惡毒。

&ldo;你繼續說。&rdo;向衡道。

黎蕘在筆記本上繼續記著：&ldo;如果，要準確複製山山的衣著打扮，得提前準備，就算當天一早山山剛換上衣服他們就知道是什麼樣子，現跑去買都未必來得及。&rdo;

黎蕘覺得心塞塞的，很沉重。&ldo;他們，提前準備了好幾套。女孩子喜歡穿的衣服就那幾套，來來去去的搭配。某個時期還有明顯的偏好。他們瞭解顧寒山，提前準備好了，決定動手的那一天，按照顧寒山當天的穿著穿上。&rdo;

向衡道：&ldo;2019年1月31日，那天週四，還有四天就是除夕，學校已經放假，顧寒山在家裡，沒有出門。&rdo;

黎蕘沉默了好一會：&ldo;他們有內應。&rdo;

&ldo;嗯。&rdo;

&ldo;那個內應不但提供了山山的衣著打扮，還要告訴他們顧亮出門了。&rdo;

&ldo;不止顧亮出門了，還得說清楚顧亮去了哪裡。他們還得知道顧亮的車牌號碼，車子的品牌型號顏色，這樣他們能觀察到顧亮的車子來了，那個跳河的姑娘才能及時做好準備。&rdo;

&ldo;這個也肯定是做了一段時間的安排。&rdo;黎蕘道，&ldo;顧亮去的地方是有一定規律的，往返的路途也相對比較固定。他們觀察過。&rdo;

&ldo;而且當天顧亮要去的地方不難知道。他出門前會跟顧寒山說，爸爸出門了，爸爸要去哪裡。那個內應就在顧寒山家裡，她能聽到。&rdo;

黎蕘咬咬牙，一條條記著，道：&ldo;太讓人難過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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