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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沁安抬眼看了紅妝一眼，有意無意的笑了笑，說道：“紅妝，你可是不服？”

紅妝此刻倒是坦坦蕩蕩的說道：“紅妝不服。”

“何處不服？”慕沁安挑眉，笑問。

“回王妃，紅妝與靈霄同在王爺身邊共事多年，向來是靈霄暗處，紅妝明處。”紅妝說著，還看了看慕沁安，見慕沁安面無不悅才繼續說道：“紅妝對於宮廷之事略較靈霄，靈霄對於外界之事正勝紅妝幾籌。”

紅裝的話讓慕沁安微微把目光轉移到她身上，有條有理，但是，方才的話卻不能忽略。靈霄確實對於宮廷之事不大瞭解，反倒是在暗處更能幫上忙一些。

“靈霄，你有話說？”慕沁安接過連翹遞過來的一杯茶，緩緩說道。

靈霄雙手抱拳，作揖道：“回王妃，紅妝所言屬實。”

意思就是願意和紅妝對調，兩個人一明一暗。只是……慕沁安眸子一暗，嚴肅的說道：“本宮只給你們一次選擇的機會。”環視兩人的表情，繼續說道：“靈霄，紅妝，你們兩還有選擇的機會。若為明處跟著我，就是我慕沁安身邊的人，若是在暗處，你就永遠不能入明。你們，可是選好了。”

“是，王妃。”

兩人的語氣斬釘截鐵，慕沁安卻是淡淡掠過，這差不多就是預料之中的結果。御諸墨這人剛剛送人來的時候就已經告訴過她，紅妝和靈霄各司何職。只是慕沁安也料得到，她這個新主子恐怕還是得了御諸墨的光，否則這兩個丫頭都不會那麼聽話。

但是慕沁安沒有想到的事，她的事，靈霄和紅妝在御諸墨的吩咐下早已經爛熟於心。剛剛的那一幕都是為了讓慕沁安放心。

“懷蘇。”

既然靈霄以後要在暗處保護她，免不了要和懷蘇打交道，這會子還是見見比較好。

這不，懷蘇聽到了慕沁安叫他，一個閃身就出現在四人面前。依舊是永恆不變的一身黑衣，背上揹著那一把劍，半個銀色的面具遮住了臉，卻遮不住那一身肅然。

靈霄看著懷蘇，這一下電光火石間才想起來這個人居然就是王妃身邊的暗衛，心中驚歎到，王妃身邊不可謂不是臥虎藏龍啊。

“懷蘇，以後她跟著你一塊。可好？”慕沁安笑著問道，每一次懷蘇都是沉言不語。但是慕沁安知道，他每次都認真的聽進了自己的話。

懷蘇看了靈霄一眼，面無表情的問：“她是誰。”

“靈霄。”慕沁安笑。

懷蘇看到慕沁安眼中的笑意，便也是點點頭：“好。”

連翹對於慕沁安和懷蘇的相處模式已經見怪不怪了，但是靈霄和紅妝都是剛剛才接觸到兩個人，看到兩個本是冷漠清傲的人相處的樣子居然異常的和諧，心中難免生出幾分驚訝來。

“公主，宮裡差人來請公主入宮了。”宋衍在院子外通報道。

“主子？”連翹微微看向慕沁安，詢問道。

“回了宋總管，本宮就去。”慕沁安微微低聲，緩緩站起身子，紅妝跟著慕沁安走進內閣去換一身衣裳。

靈霄和懷蘇已然是慕沁安身邊的暗衛，自此之後慕沁安的身邊無論如何都不會少了人。

紅妝是個巧手的人，也通曉宮中那些繁雜的規矩。慕沁安此次入宮就是為了酬謝皇家的恩典，還有為婚事的事進宮請安。少不了要接觸那些妃子還有那些千金小姐們，在禮儀上萬萬不能少。

紅妝微微思忖，抬手給慕沁安挽了一個傾髻，右邊微微有一個高髻，妝點半片蓮花，兩旁是微微垂下，端莊又不失清豔。

“紅妝的手好巧。”

慕沁安微微一笑，誇讚道。

紅妝不卑不亢的答了一句：“勤能補拙。”

勤能補拙？慕沁安醞釀著這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