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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謝聽瀾就喜歡吃瓜看熱鬧,嗑瓜子嗑的悠閒自在,慢吞吞的說了句:「二哥你說話這口氣就很像是想把她男人搞破產那種勁兒,小雨朵,你二叔就這爆竹脾氣,他就是好奇到底什麼男人能讓你和你小叔搞那麼久的冷戰。」
她的確和小叔冷戰了不久,但小叔不開心的原因和她沒多大關係,她都聽謝繁星那個嘴碎的說了,小叔家裡的那位小侄女幹了件大事情,把小叔氣的住了兩天院。
那之後小叔也沒心思干涉她談戀愛,變得有些沉默寡言,好像被人傷透了似的。
小叔謝尋舟看兩位哥哥說不到點子上,還愛面子的要死,便說了句:「要是你二叔三叔真的有和人對著幹的心思,他住在哪裡,公司在什麼位置,早就擼起袖子直接找人了,還用得著詢問你的意見?」
話說的這麼明白,謝微雨也悟了,感情是叔叔和爺爺都準備對人網開一面,準備先和人接觸看看,也沒有當初才知道時那種強烈的反對意思了。
畢竟小侄女和談先生在一起那麼久了,什麼動向大家都能打聽得到,他們幾個是商量過的,主要是怕謝微雨這狗脾氣,要是反對的太過頭,把人逼急了來個未婚先孕,那後果才更可怕。
最終兩方各退一步,謝微雨答應了叔叔們的要求,但也千叮萬囑,中秋那天不許給談敘白擺臉色,擺架子。
等謝微雨心滿意足的走了,幾個還圍坐在一起的叔叔們臉上還帶著愁容,二叔忽然罵了一句:「這狗脾氣到底是誰慣出來的,老子對我兒子都沒那麼講理過。」
小叔看著二叔,二叔看著三叔,誰也沒有承認。
直到二嬸說了句:「是啊,也不知道是那些人,小時候還是個小糰子的時候,各個爭著搶著要帶回自己家裡過暑假,養唄,養大了發現了吧,這小號爆竹誰也不敢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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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微雨回去以後怕談敘白不同意,特意找了個兩人交往紀念日那天和他提及,沒想到聽說以後,他答應了下來。
她怕他勉強,又問他:「你會不會覺得太突然,要是你覺得太突然,可以往後延。」
可事實上,這對於談敘白來說一點都不突然。
他已經在心裡幻想過無數次,將來總有一天要和她的家人見面,也許大家臉上都會掛著客氣的微笑,但並不喜歡他,也許長輩們是礙於謝微雨的壓力而喜歡他。
無論是早到還是晚到,但終究都會有那麼一天。他把她的臉捧起來,說:「沒有什麼突不突然,見你的家人,本就是我在心裡假設過很多遍的事情。」
聽到他這樣說,謝微雨一顆緊緊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如果他不排斥,那就說明他心裡已經有足夠多的底氣和勇氣,她要做的,只是在這中間儘量調和好雙方之間的矛盾。
中秋節那天的氣溫並不算高,飄著小雨,氣溫也好像入冬似的一下子降了好多度,謝微雨原本準備了一套帶男朋友回去穿的連衣裙,但因為天氣原因只好作罷,照例把自己裹的像個熊。
兩個人驅車趕往謝宅,車子剛剛停到門口就有人去裡面報信,沒一會兒,二叔推著因為突然降溫老寒腿頻發而不得不坐輪椅的謝老爺子來迎接了。
無論什麼情況,爺爺永遠都是那個想要在第一時間去迎接孫女的人,這次看到了未來的孫女婿,謝老爺子臉上帶著笑意,不便起身以後,談敘白半蹲在地上,和他握了手:
「你就是微雨經常和我提的小談了吧?你瞧,第一次見面我就有點狼狽,不好意思了。」
謝微雨馬上又和他介紹:「談敘白,這是我二叔,這是我大堂弟,謝晚楓。」
談敘白喊了一聲:「謝先生好。」
謝二叔在昨晚就被自己老婆在枕邊千叮萬囑,說一定要把這個中秋節和和氣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