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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樣可以了吧?&rdo;
蒲津楊的語調裡有著淡淡的愉悅,我終究沒有好意思抬頭看他,那樣便說明我多心了,可是臉還是微微的紅了,勾起一個無辜的笑容,我心底裡很有找黎陽算帳的衝動。
但是黎陽顯然不認為自己做了什麼過份的事情,拍完照片之後,又抓著我給他和蒲津楊拍了幾張,然後我和黎陽也拍了幾張,相似的背景,不同的人物,心境自然也不同。
我漸漸放鬆,開始準備下上了島的時候賣弄自己的廚藝。
這種感覺好久沒有體味,如今有人相陪,固然沒有戀人相伴的甜美,倒也是幾分海闊天空的舒暢。
&ldo;烤魚,烤魚,快點兒,一人一串,很香的。&rdo;
我一邊分發著烤魚一邊又把那隻從島上買來的土雞放到了火苗之上,心頭正在想著如果是隻叫化雞想必更棒,卻發現臉上有什麼東西在遊動,抬頭,陽光下,蒲津楊的臉上微微泛紅,額頭有些密密的汗意,應該和我一樣,中午的陽光太熱了嘛。
可是當我意識到他正用手絹擦著我臉頰一側的時候,我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反映,陽光下,他的臉著太陽,一抹淡然的卻有些彆扭的關切。
&ldo;呵呵,臉上黑了一塊!&rdo;
我忙奪過了手絹,不理會他眼神間那淡淡的驚詫,故作豪邁的笑道:
&ldo;這是勞動人民的戰果!&rdo;
起身,跑了很遠,走到了一處埠頭,踩著石階下去,拘起清水狠狠的洗了一把臉,順便也把雪白的手絹洗了洗。
這個時代用手絹的人不多了吧?除非那種有著良好教養的世家,乾淨而紳士的後代――蒲津楊,出現的真是讓我覺得茫然,這樣一個男人,是冥冥中等待我的人嗎?
不相信愛情,卻相信宿命?相信終究有一個人要和自己束縛一生?
真可笑,我起身正準備回去,卻發現身後站了一個人,嚇得我站立不穩,身子直向後面無盡的海水靠近,幸虧蒲津楊的手臂長,一把拉住了我,真是想曹操曹操就到,我有些心虛的從他的臂彎中站直,有些理虧卻又氣盛的叫道:
&ldo;你怎麼站人身後也不說一聲,嚇死我了!&rdo;
面對我如此兇悍的質疑,蒲津楊只是抱歉的笑了笑,似乎不知道如何表達他如此的行為,只是用手指了指臉頰的一處,黑糊糊的東西,他肯定是烤那隻雞弄的,我噗哧笑了起來,也懶得計較這麼多了。
只是擦身而過之時,抬頭看到岸上的黎陽笑的好不曖昧,八嘎――我比了一個口型,黎陽卻搖晃了一下手中的相機,呃,我一向從容無所謂的臉,感覺微微的熱,這個傢伙居然偷/拍,難不成剛才和蒲津楊抱一起也被他拍下來了?
無恥,我追上岸的時候,黎陽早已一本正經的烤那隻雞去了。
這是我這麼多年來玩的比較投入的一次,也許是在自己的家鄉的緣故,也許是真的放下了過去的傷害的緣故,也許是爸媽接受了蘇航的緣故,我放下了防衛的偽裝,卻發現生活是如此的舒暢。
從來我都沒有放棄熱愛這生活和生命,只是很多時候我們都要面對遺憾而已,但那未嘗不是一種美麗的經歷。
也許到了這樣的年齡,就看的開這樣的事情。
&ldo;對了,到了s市怎麼聯絡你,留一個聯絡方式吧?&rdo;
這話是黎陽說的,如果這話是蒲津楊說,我肯定覺得有些吃驚了,不過我還是忍不住瞪了黎陽一樣,總覺得這麼一個黝黑健壯的男人,實在不適合做八婆,可他偏偏――很像。
&ldo;我手機丟了,把你的號碼留給我吧,回頭我聯絡你。&rdo;
我一邊啃著雞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