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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呢。」
「婚姻對我來說意義重大。這一點像你這種因為人家有蛀牙就提分手的大概不會懂。我父母草率失敗的婚姻對我的影響很大,我的婚姻裡有沒有愛情都沒關係,但一定要有責任。」
寧御有些不悅:「戀愛和婚姻不是一回事,過去那些不過是在開玩笑。和你結婚這件事我已經考慮了很長一段時間。」
「可我一直都沒有想過感情的事,你猛然說結婚,我實在措手不及,我一直把你當作兄長,從男女的角度我一點也不瞭解你。」
「你想了解什麼?」
「比如宋雅柔呀。」寧立夏也鬧不明白,為什麼自己一直很在意這個名字。
「她?我真的不記得了。」寧御想了一會兒才說,「我跟她是有過那麼一段,不過那是因為還不認識你。她很聰明,明明是她先動的心思,卻會引導別人先追她。我後來覺得膩味了,正準備和她分手,被她察覺出來,她就先提了。她一面對外人說對不起我,一面暗示我重新追她。總之,和她相處太累。她喜歡被人捧著,我哪有那種閒工夫。」
……
同樣沒工夫捧宋雅柔的還有蔣紹徵。
蔣太太等不到兒子主動道歉,又擔心顏穀雨趁虛而入,便換著法子撮合兒子跟宋雅柔。
宋雅柔對蔣太太的想法心知肚明,卻佯裝不知。她早到了該談婚論嫁的年紀,蔣紹徵又無疑是最合適的物件。
相貌堂堂、家境優渥、年紀輕輕便拿到了兩所一流名校的三個博士學位,更難能可貴的是他的潔身自好,除了和顏穀雨的那點小孩子過家家似的交往,他從沒和誰鬧出過花邊新聞。
結婚的話,蔣紹徵比寧御那種重利的商人可靠得多,這樣想著,宋雅柔才終於平衡了起來。
正文 第21章
公寓的門鈴響起時,蔣紹徵正在備課。
開啟門看見宋雅柔嫣然的笑臉,他微微有些意外。
「早安。有沒有打擾到你休息?」
「早。我沒有睡懶覺的習慣。」
「猜猜我過來的目的?」宋雅柔將手中的保溫桶放在餐桌上。解下寬大的絲巾後,她白皙的肩胛骨和脖子便□□了出來,線條十分優美。
「做和事佬?」
「一半一半。我們算同病相憐,阿姨怪你不聽勸,我媽媽恨我只會讀書不會戀愛,眼下正聚在一起互相抱怨呢。我懶得應付她們,乾脆藉口幫忙勸你逃了出來。」
蔣紹徵無奈地笑笑:「她們明明都很忙,好不容易得了點功夫不去度假,非得關心不相干的事兒。」
「我帶了阿姨煮的粥過來。」宋雅柔去廚房拿了兩副碗勺,擰開保溫桶,倒了碗粥遞給蔣紹徵,「剛剛她拿著這隻保溫壺到我家,說上次熬了湯忘了拿給你,心疼你吃不上家常飯,一大早起來煮了你愛吃的鮑魚粥,出門的時候才想起來吵架的事兒,就掉頭開到了我家。她說你太可氣,帶出來餵流浪貓也不給你。我跟她說我要來你家找你借本書,順便教育你,路上遇到流浪貓可以幫她餵。她高高興興地把保溫壺給了我,說如果你知道悔改,貓又吃不完,可以留給你一點點。」
正要吃的蔣紹徵聞言放下碗:「那我還是不吃了。」
「認個錯有多難?難道你還等長輩先低頭?」
蔣紹徵不想和宋雅柔談論這件事,轉而說:「你想要的書在書房第二個櫃子的第三層。」
宋雅柔是聰明人,立刻絕口不提,笑著說:「下次你再去香港買書記得叫上我,我想買的很多,每次煩別人帶,他們都嫌沉。」
蔣紹徵只笑笑,沒應允。
宋雅柔推開了書房的門,隨口稱讚:「佈置得很特別。」
片刻之後她又說:「第三層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