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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順風吹來一種氣味,我吸吸鼻子,是檀香,她為什麼要焚香,心中一懍。
走得近了,聽到張金花嘴裡不停地翻來覆去地念叨著一段話,聲音低沉模糊。
我和慕容爽對視了一眼,心裡都覺得奇怪,張金花這樣一個專門傳播小道訊息的被稱為“廣播電臺”的活躍分子怎麼會這樣甘於寂寞在這個沙坑待著?
張金花覺察到有人走近,緩緩抬起頭來,臉色蒼白,頭髮蓬亂,很顯然的瘦了,兩眼空洞無神,我沒想到她憔悴成這個樣子。
“張金花,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嗎,你說出來,我們會幫你的。”慕容爽柔聲道。
張金花呆滯地看著我們,目光在兩人臉上停留了一陣,漸漸笑起來:“我當然沒事,你們倆怎麼這麼問。”
慕容爽看到沙土裡燃著七支香,正冒著嫋嫋地青煙。
凡是焚香必以三三為數,絕對沒有點七支香的,慕容爽是校靈異協會的副會長無疑也知道這點,香前堆著一個小小的飯盆大的土丘,前面還立著一片類似墓碑的硬紙板,活像一個小小的墳堆。我心裡知道已經有變故發生,凝視著張金花,“我要摸摸你的手。”我想體會一下老彭摸骨時的感覺。
“呵呵,你不怕慕容爽吃醋嗎?”她閃過絲奇怪地神色。
我一把拉住她的手,冷得像塊冰,那天老彭幫她摸骨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的情形或者是在之後發生。
張金花有些惱怒,猛地甩開手:“你動手動腳的幹什麼!”
我有些不及辯解,尷尬說:“我是怕你生病了。”
“我好端端的,誰要你假好心。”
“金花,是我看你臉色不好,找寧一刀同學幫你看看。”慕容爽馬上替我解圍。
張金花的臉色稍稍緩和些,狐疑地看著我:“他會看病嗎?”
“是啊,我會啊,從小跟家裡學的。”
“哦,那你看出我什麼病?我的頭好痛哦。”她低低呻吟了聲。
“我要探探。”摸骨最特定的部位是頭顱,所謂腦生反骨之類就是從摸骨衍生出來的,我把手伸向她的額頭,然後摸到腦後。
我把手插進褲袋裡,點頭:“身體還不錯,就是要多休息休息。”轉頭對慕容爽說:“我們走吧。”
慕容爽奇怪說:“怎麼會沒有。。。”
我打斷她的話:“去吃東西吧,我真的很餓了。”慕容爽欲言又止,見張金花又痴痴地看著那個小墳丘,嘴裡在喃喃念著。
走得遠了,拐個彎看不到張金花的影時,慕容爽跺腳道:“你怎麼了,你難道還沒有看出她有問題。”
我臉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抽動,腿腳微微打著顫。
慕容爽看出我異樣,更加奇怪:“一刀,你沒事吧,到底怎麼了?”
我望著她,臉上泛起苦笑,緩緩把手從褲袋裡抽出來,就是剛才摸骨的手掌,手指頭上有紅白相間的粘稠液體,散發著淡淡的腥氣。
慕容爽不禁問道:“這是什麼?”
“腦髓,張金花的腦髓。”我心裡越來越冷,渾身的毛髮都豎立著。
慕容爽嚇得倒退一步,睜大眼睛,搖著頭道:“不,不,不可能的。”
“是真的~~她已經死了!”我的聲音嘶啞得像哭。
天氣不知道什麼時候昏暗下來,樹梢上刮過淒厲的風聲,像是有人在嗚咽。
正 文 腥唇 第二十一章 神秘的族譜
“如果這是真的。”慕容爽又打了個寒顫,“那現在該怎麼辦?”慕容爽抬眼惶急地看我,“還是告訴我哥他們吧,人多力量大。”?
“現在柳尋歡他們在協助警方調查失心女事件,哪裡分得開身,況且我們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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