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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開始有點同情他了。

&ldo;克里斯托巴&iddot;約塞維奇，&rdo;我連忙將話題岔開，&ldo;我終於找到答案了，你完全正確，巫術空間確實可以沿任意四邊摺疊起來。&rdo;

最後他終於抬起頭來看著我，我當時一定是特別地和顏悅色，因為他的語氣緩和了許多，並且問道：&ldo;我可以看看嗎?&rdo;

我遞給他幾張紙，他在我旁邊坐了下來。我們又從頭至尾把問題看了一遍，對兩個絕妙的轉換都感到很自豪，一個是他提示給我的，另一個是我自己發現的。

&ldo;我們倆都不笨，亞歷山大。&rdo;瓊塔開口說：&ldo;我們有一定的思維細胞，你說呢?&rdo;

&ldo;我認為我們都很不錯。&rdo;我誠懇地說。

&ldo;我提議，&rdo;他說，&ldo;我們把它發表出來，我覺得這不是什麼丟臉的事。這和自動套靴、隱形褲不是一回事。&rdo;

我們談得很投機，重歸於好後開始分析他的新問題。但他馬上又接著說，他覺得自己不適應再工作了，並且在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就斷定我不是塊研究數學的料兒。我熱烈地表示同意，並且說人們早想到他要退休拿養老金了。關於我，我說，應該被逐出科學院去扛木頭，因為在這裡我什麼工作都幹不來。他不同意我的說法，他說根本不存在什麼退休金，他退休後要被加工成肥料，而我則不能呆在距離一個鋸木廠1000裡以內的地方，因為我的智力還沒有達到這個標準。我應該作為低階培訓生被派到霍亂營房去當汙水池的司泵員。我們坐在那兒，用手支著下巴思考著，不再相互貶低對方，這時費奧多&iddot;謝苗諾維奇來了，老遠我就看出來了，他急於想聽到我對他的程式的看法。

&ldo;程式!&rdo;瓊塔說，不屑一顧地咧了咧嘴，&ldo;我沒有看過你的程式，費奧多，但我敢保證和這一份相比，你的程式一定是天才之作。&rdo;他厭惡地用兩根手指頭捻著上面寫著問題的紙，把它遞給了費奧多&iddot;謝苗諾維奇，&ldo;這是智力貧乏平庸的典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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