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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時間久了,她忘記那塊表是她自己送的。
每次她看他戴那塊手錶,都有審視的意味,尤其她把他關門外,改密碼那次,看到他腕間的表,恨不得把錶盤看出一個洞。
她以為他收了其他女人的禮物。
所以後來,他讓她把衣帽間裡,她送他的禮物好好看一遍。
但直到分手,她也沒看。
嚴賀禹碼好牌,瞧一眼秦醒:「還有什麼好奇的?」
秦醒搖頭,又點了支煙。
人家溫笛已經換了頭像,跟祁明澈是一對,可嚴賀禹還留著溫笛之前的對話方塊,備註還是老婆。
他再次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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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過去,溫笛和祁明澈戀愛的熱度才慢慢退去。
原本不會連著三天掛在熱搜上,節目組不願放棄這個大好機會,於是各種助力,跟戀情有關的詞條十幾個。
這個下來,另一個上去。
每一條都是勁料。
在網友意猶未盡之時,節目組果斷離場,停止所有營銷。
溫長運給女兒打來電話,他早知道女兒的戀情,但跟以前一樣,他從來不多問。
只是這次不同的是,上了熱搜。
還是女兒公開承認。
「這次聲勢浩大。」
父親用了這樣的形容詞。
溫笛笑說:「沒辦法,誰讓我男朋友太紅。」
「我對小祁不瞭解。」溫長運實話實說:「感覺不是你喜歡的那個型別。」
「現在喜歡。」
「確定?」
溫笛明白父親的意思,擔心她破罐子破摔,「爸,不至於。我就是換個方式談戀愛,談一段跟以前不一樣的戀愛。」
她分享心情,「感覺還不錯。」
「你覺著好就行。」
溫笛在鍵盤上敲下最後一段的句號。
溫長運聽到鍵盤聲,問:「在寫劇本?」
「嗯,今天的內容寫完了。」溫笛儲存,叉掉文件。
溫長運聽了,心情放鬆不少,「狀態不錯。」
「還行,找到一個想寫的故事,能投入進去。」
「明見鈞的定製劇本,你寫完了?」
「沒,先放幾個月。找不到狀態,不能硬寫。」
她靠在椅子裡,跟父親閒聊,「我這次寫的是以前沒寫過的風格。」
溫長運問道:「名字叫什麼?」
溫笛說:「《大夢初醒》。」
她關電腦,起身去客廳。
父親開玩笑說:「能得獎的劇名。」
溫笛笑,「哎呀,借你吉言,到時得獎了我把獎盃送給你。」
父女倆聊了大半小時。
跟父親打完電話,溫笛換衣服出門。
她在公司群裡得知,瞿培身體不太舒服,她過去看看。
瞿培住的地方離她公寓不遠,二十分鐘車程。
阮導不在家,瞿培靠正靠在沙發上看電視。
阿姨給她開門,接過她手裡的一大束鮮花。
「你這孩子,買什麼花呀。」瞿培坐起來。
「鮮花看了心情好。」溫笛放下包,在她旁邊坐下。她現在就愛擺弄鮮花,家裡花瓶裡的幾朵花,她經常換水。
瞿培的臉上毫無血色,溫笛擔心:「您這樣不行呀。」
「我心裡有數。」瞿培說:「明天約了專家號,再過去看看。」那個專家的門診很難約,提前好久才約到。
阮導新劇馬上開機,忙得不可開交。
溫笛明天沒接其他工作,「我陪您去。」
「不用,阿姨陪著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