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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時辰過去了,子紗幾人也跟著到了另一邊去練武,幾人所練的武功都不同,凌成是根據他們本身的體質而教的武技,幾人一起練武,倒也時常切磋,子硯的基本功練得好,出拳拳拳帶勁,是穩紮穩打形的,而子源練的是劍法,他在劍法在幾人中是最精通的,而子傑則精通暗器,子立在武技方面比不上幾人,不過他精通隱藏氣息,而子琴則精通掌法,子紗的輕功則在幾人當中是最高的,這不僅是因為她本身的天賦,更是因為她家族的獨門輕功微波步,雖然她只學了個幾成,但那輕功卻是幾人所不及的。
溪邊的子情擦了擦汗水,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腳,因為來回不停的走著這帶著沙石的路,鞋子已經被磨破了,還起了好幾個水泡,每走一步都是痛的,但是她卻咬著牙根忍了下來,她知道,這裡不是家裡,說了出是沒用的。
往溪邊蹲下,手中的木桶又裝了一些水往回提著,一點點的往那大缸裡倒,幾個時辰過去了,大缸裡的水卻才倒了一半,眼看就要中午了,如果不能在中午之前把水提滿,那大陽會很曬的,到時會更累,想著,也不顧腳上傳來的疼痛,便加快了腳步,而耳邊卻在聽到那屋後的一邊傳來的練武聲時腳步微停頓了一下,朝他們那裡看了一眼,見他們一個個認真的都在練武,目光微斂,頓了一下便往溪邊走去。
而就在她的身後,一身灰衣的凌成把她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裡,朝那邊的幾人看了一眼後,目光便落在了那朝溪邊走去的小小身影上,看到了她那雙破了的鞋子和身上被劃破的幾個口子的素衣,目光微閃,轉身離開。
正午時分,練武的幾人都停了下來,準備休息一下後可以吃飯,當幾人在樹下坐下後,便見到那抺小小的身影還在提著水,身上的小衣裙被水淋濕了不少,一雙鞋子也磨破了,卻還是一吭不吭的走著她自己的路。
&ldo;師兄,你們看,好好的不學武,偏偏有人喜歡做這些下人做的事情,瞧她那樣子,一身髒兮兮的,真難看!&rdo;子紗拿著一片大葉子扇著風,不屑的目光朝那邊的子情瞥了一眼。
&ldo;那是,她哪能跟你和子琴比啊!你看她連身上穿的都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衣服,而且那衣服穿在她身上也好幾天了,真不知道她怎麼受得了。&rdo;子傑也一臉嫌惡的瞥她一眼,開頭覺得她長得還不錯,不過看她那樣子,還真的是難看死了,衣裙都被水打濕了,而且身上那件樸素的小衣裙看起來又髒兮兮的,和他身邊的子琴和子紗一比,那簡直就是天和地沒法比。
坐在他旁邊的子琴和子紗一聽,兩人的小臉都驕傲的揚起,她們不僅有著出色的容顏,還有著俗的家世,如今是青山凌峰山的弟子,出了青山,她們是家族中的小姐,那地位,根本就不是髒兮兮的子情可以相比的。
&ldo;雖然說長得還算可以,不過那安靜過頭的樣子,還真的讓人喜歡不起來。&rdo;子源睨了那墊著腳往水缸裡倒水的子情一眼,又道:&ldo;她來這都幾天了,我就沒見她笑過,一個不會笑的木頭美人,嘖嘖,沒趣。&rdo;
旁邊的子傑撞了撞他說著:&ldo;嘿嘿,二師兄,是不是她若是會笑不是木頭美人你就會過去幫忙啊?我可是記得你幫了不少子琴和子紗的忙。&rdo;
&ldo;子琴和子紗是我的師妹,你看她們兩人嬌滴滴的,不用她們兩人開口,我們也應該知道粗重的東西當然不能讓她們做。&rdo;子源一臉理所當然的說著,還不時朝子琴的子紗眨了眨眼。
看到他朝兩人放電,子傑笑嘻嘻的說:&ldo;二師兄,連五師妹和六師妹都不放過調戲,要是讓師傅知道了,少不了要訓你一頓。&rdo;
&ldo;得了,別淨是說我,你又不是一樣。&rdo;子源睨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