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被囚(第2/3 頁)
來與自己換崗的真正同僚早已被禁縛咒捆著,丟到了陰溝裡。那可憐鬼渾身鎧甲都被扒光,露個薄薄單衣,滿目憤怒,奈何嘴巴被堵了個徹底,竟是哼也哼不出來,只能幹生悶氣。
墨燃並不放心容九,雖說那些落選了的“貢品”被成了群地關在偏殿,也沒人看管,只在外面施了禁咒結界,但保不好有陰兵巡邏。以容九對自己的厭惡,到時候必然會將自己的行蹤捅出去。
事不宜遲,必須速戰速決。
墨燃原地站了一會兒,等來回走動的那一波兵卒過去,便立刻閃身直奔二樓,二樓也站著一個守衛,橫過長槍攔住墨燃。
“站住,幹什麼的?”
“我是今天新來換崗的,在一樓。”
那守衛擰著眉頭:“那你就在一樓待著,跑到我這一層來做什麼?”
墨燃還是抬了楚洵來當敲門磚,豈料這個守衛非但不買他的帳,反而厲聲道:“即便是順風樓的楚先生又怎樣?只要進了行宮,就都歸了四王所有。他要是想救自己親戚,自個兒找四王說去。我可不攬這事兒!”
墨燃暗自叫苦,心道這個傢伙比樓下那位可機靈多了,他只得硬著頭皮道:“我也沒非要今日就把他帶走。但我總得看一看我有沒有找錯人吧?”
“這還不好辦?你跟我說了名字,我幫你查。你又何必要進去。”
“……”墨燃覺得焦躁萬分,壓捺著怒火,說道,“楚晚寧。他叫楚晚寧。”
守衛本來是要拿名冊查的,一聽這三個字,卻反倒把名冊放落了。
墨燃見他如此,心中陡然生起一簇不安,問道:“怎麼了?有什麼問題?”
“有什麼問題?”守衛冷笑著反問,而後道,“你還真是新來的不知天高地厚。四王今日來行宮賞玩美人,早已看中了這位楚仙君。若不是此人頭七未過,三魂還未聚全,不能帶到地獄四層去,只怕今天晚上他就要被獻與鬼王。你跟我要他?你說有什麼問題。”
墨燃聽到一半時就已臉色鐵青,等守衛說完,半天才道:“四鬼王看中他了?”
“怎麼?”
“……沒怎麼。那就算了,叨擾。”墨燃無不陰沉地轉過身,往樓下走了兩步,然後在對方未及反應過來時,神武見鬼已凝於掌心,猛然翻身勒住守衛的脖頸!
紅光刺目,一閃而過。
所謂神武,能傷鬼能殺神,那守衛只來得及瞧見眼前猩紅色柳葉翻飛,聽到這個新來的青年無不憤恨地說了句:“你還真當老子不敢和鬼王搶人!”便瞬息神消智散,昏迷在地。
墨燃抬手施法,將他捆嚴實了,嘴也給封上,踢到一邊,便急不可耐地朝走道盡頭跑去。
盡頭三間,每間都是楚姓孤魂。
但墨燃不知為什麼,彷彿心中有所感應一般,甚至自己都沒有細覺究竟是為什麼他會有這樣的異感,他就砰地推開了門,因為跑得太急,微微喘著氣,在第二間小閣前站定。
他喘息著,一縷細碎的墨色長髮垂落在眼前,他忘了去拂開,只定定瞧著裡面——
容九說的不錯。
這是個與獸籠差不多大小的單間,四壁悽清,一切都是死一般的灰白色。
唯裡頭的那個人,顯得很溫暖,像茫茫冷白裡的火焰。
並不是每個“貢品”都是被鎖縛著的,至少楚晚寧沒有。或許因為他已經被四王看上,守衛不敢得罪,在他房間的地上甚至還鋪著雪白的獸皮毛氈,厚實柔軟,猶如隆冬裡的一場新雪。
楚晚寧躺在氈子上睡熟。這個人看似殺伐果敢,其實內心總有些不安寧,睡著的時候這一點最明顯,他總習慣蜷著身子,把自己縮的很小。
好像在給自己取暖,又好像怕佔了誰的空處,薄薄的人,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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