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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根本不知情也有可能。

程向漪便呵了一聲，明顯不大相信姐姐的鬼話，「那別玩遊戲了，睡覺吧，過兩天就要進組了，熬夜對狀態不好。」

「哦，我知道了。」程闕癟癟嘴，雖然是姐妹，這種時候卻明顯沒辦法反駁妹妹，堂堂姐姐竟然要聽妹妹的話。

好沒有威嚴嗚嗚嗚。

算了這不重要。

想完以後程闕試探性問道：「漪漪你打電話來……沒有別的事？」

程向漪頓了一下，「你看到了？」雖然是疑問句，程向漪卻說的很肯定。

「啊嗯。」程闕瞥了眼黎殷，「我已經讓人幫我處理了，沒事的你睡覺吧，不用擔心。」

程向漪沉默幾秒，黎殷能明白的事她不可能不明白，看到這幾個熱搜的時候就清楚了其中關竅，甚至已經鎖定了目標。

「誰？黎殷？」程向漪斟酌了下，還是決定通下氣再幹，「你把電話給她，我問點事。」

程闕哦了一聲，看了眼黎殷，把電話遞給她說：「漪漪的電話。」

黎殷見狀也明白了她的意思，甚至沒有當著程闕的面說這些，拿著電話就去了陽臺跟人聊。

程闕也不知道她倆說了什麼，等人拿著手機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抱著抱枕靠在沙發上昏昏欲睡了。現代人的熬夜癮都是手機電腦造成的，一旦脫離了這些就沒啥事幹。本來現在就到了程闕的睡眠時間，熬到現在還是因為熱搜的事兒，一沒了手機就開始犯困了。

她本就就心大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這時候有睡意也很正常。

黎殷回來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心都軟了，小心翼翼地走過來把手機放一邊，然後跪坐在沙發上想要抱起來程闕。

雖然迷迷糊糊的，被人觸碰還是很有感覺，程闕驚了一下，睡意消散一點，睜開惺忪的睡眼就看到黎殷在自己面前。

已經交融過的ao在潛意識中對彼此是很放心的，發現是黎殷後程闕又打了個哈欠，沒像平常一樣介意她靠近的舉動，揉揉眼睛軟軟的說：「打完了？」

黎殷低低嗯了一聲，孟姝早就識趣地進屋把空間留給兩人了，這時候偌大的客廳裡只有她們倆，oga混著憂鬱冷調的鈴蘭香清清淡淡地飄在空中，若隱若現地勾著alpha的資訊素。

黎殷吸了口氣，隱忍地剋制住自己的慾望，小心的避開下身觸碰她，聲音柔柔淺淺地，小聲說：「困了？在沙發上睡覺不好，我送你上去休息。」

程闕嗯了一聲，迷迷糊糊地扔開抱枕攬上了alpha的脖子，腰身一動一動的，走樓梯往下墜的時候似乎碰到了下面熱熱的東西。

睡意侵蝕大腦，她一時半會兒沒想起來那是什麼，直到被脫了衣服放到床上的時候才睜開眼看向起身要走的alpha。她半張臉埋在松鬆軟軟的被子裡，聲音裡帶著柔軟的睏倦，說出來的話卻很驚人。

「你不是要強上我？」

黎殷一頓，哭笑不得地回頭看她，問道：「你很期待？」

「才沒有。」程闕眨眨眼，癟嘴說，「你都那麼，那麼……嗯了。」

這話說的，黎殷面上也飄上點緋紅，俊美英氣的側臉多了些嫵媚風情，尷尬地捂著下面說：「咳，這是意外，放心好了，你不同意的時候我是不會碰你的。」

「真的？」

「我永遠都不會欺騙你。」

黎殷眨眼，輕聲說道。

「那我記住了哦。」程闕打了個哈欠，閉上眼說：「你要是敢騙我，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

「……嗯。」

睡意襲來，清清淡淡的alpha資訊素像紗一樣輕輕柔柔地籠罩過來，如雲似霧，美輪美奐。

黎殷低頭看著睡得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