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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沒事。」遊嘉有些老神在在的，目光落在窗外，悠遠又悵然。

聞秋發現不對，放下資料打量她一會兒，緩緩開口道：「怎麼，有心事？」

「沒。」遊嘉搖搖頭，回神一樣找了個位置坐下來，「剛才出去和程闕吃飯，好像被拍到了。」

「被拍到？」聞秋皺眉，「拍到什麼？我沒收到訊息，那邊處理了？」

遊嘉點頭，嗯了一聲。

「那就好，以後和她打好關係就行，不要接觸太多，程家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

「我知道。」

「那你怎麼這個表情。」聞秋覺得不對，想了想隱約覺得這個表情有些眼熟，好像很久以前見過一樣。

「我只是……」遊嘉說了幾個字又沒了聲，轉頭看向外面，目光淺淡悠遠。

「有點羨慕吧，聽說她們從高中就認識的。」那種從骨子裡透出來的親密和傲嬌，應該在一起很久了吧。

不像她。

聞秋沉默幾秒，她早年離異，情路坎坷，之後一心撲在事業上，捧紅女兒的同時也成為了國內知名的金牌經紀人。因為早年經歷，她不大相信愛情，以前對女兒的控制過重，交友談戀愛都有控制，幾年前才突然鬆了些不大管這個，但有些東西已經鑄成，不知道還有沒有挽回的機會。

「羨慕什麼，我又沒不讓你談戀愛。」聞秋神色平靜，低頭拿起資料淡淡道。

「……媽？」遊嘉愣了一下，下意識睜大眼看過去。

聞秋依舊面無表情，保養極好的臉上有著時沙風霜刻下的凌厲，「看我幹什麼，你這麼大了還單身，是要單身到死嗎？想她就去找唄，我又不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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