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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願,我說過,要讓你血債血償。」
她臉色瞬間慘白,拼命搖頭,可惜雙腿麻木站不起來,她就用力爬到厲南城的腳下,卑微的乞求道:「南城,我求求你,我還懷著孩子,等我把孩子生下來,你要怎麼折磨我都可以」
厲南城一腳把她踹開:「這是你欠安琪的,你就得一樣一樣的還給她!」
抬眼對保鏢們說:「帶走。」
眼看著保鏢已經要上來拿她,辛願急的大哭,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南城,我給你磕頭了,你放過孩子吧,我求求你」
砰、砰、砰……
額頭砸在地上,發出一聲聲悶響,厲南城卻冷眼旁觀,不為所動。
無奈,辛願又調轉方向朝辛安琪的靈位不住的磕頭,泣不成聲,「大姐,是我錯,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我對不起你,你在天有靈勸勸南城吧,好不好,我求求你了大姐啊……」
頭皮忽的一緊,厲南城抓著她的頭髮迫使她昂起了頭,另一手捏著她的脖子漸漸收緊:「不要以為道了歉就可以沒事,你欠安琪的永遠也還不完!」
轉頭對保鏢厲聲,「你們還愣著幹什麼!」
「咳咳咳咳」辛願被重重的扔在地上,劇烈的咳嗽著,喉嚨也火辣辣的疼,保鏢們卻已經上來將她反扭在地上,用粗繩子捆好了手腳,問道:「厲總,把她帶去夜宴會所要接客麼?」
到底是厲總的女人,保鏢們不敢貿然行動,還是問清楚比較好。
厲南城雙目危險一眯:「夜宴是做的是什麼生意,還用我再說麼?」
「明白,我們會跟夜宴的老闆說清楚。」
第2章 不離婚,我就讓自己變成喪偶
不容辛願一再苦苦哀求,她就狼狽地被扔上來車,一路送到了夜宴會所又髒又臭的地下室裡。
迷迷糊糊間,有人揪著她的頭髮將她拎起來,頗為不忿的說:「這是新來的?長得倒是不錯。」
「既然是新來的,自然是要先教一教規矩的。」話音還沒落,一個卯足了力氣的耳光就扇在辛願臉上,直把她打的滾出去老遠。
辛願被捆著手腳動彈不得,耳朵裡嗡嗡的響,「你們、要幹什麼?」
「幹什麼?」一個聲音刻薄的女人用尖細的鞋跟戳了戳她的臉,血珠子立馬湧了出來:「你長成這樣,讓你出去接了客,以後客人都點了你,我們還怎麼掙錢?」
辛願咬著牙,口中泛起一股腥甜的鐵鏽味,「我不會接客的,你們知道厲氏集團嗎?我是厲氏集團總裁的妻子!」
「呵呵,燒糊塗了吧?」女人嬌笑著,又是一記耳光扇過來,「我好怕怕哦,如果你是富家少奶奶,你老公怎麼還會把你送到這地方來跟我一樣做皮肉生意?」
辛願一窒,她這個富家少奶奶的名分,本來就是屬於辛安琪的。
「細皮嫩肉的大小姐也下海跟我們搶飯吃了?劃花她的臉!」又來了一個女人,一看到辛願的臉就氣不打一處來。
尖利的指甲在臉上火辣辣的抓過,滾燙的熱血糊了眼。
眼前,只剩下紅色,與無盡的空茫。
女人彷彿覺得還不解氣,用高跟鞋一下一下的在她身上踩著:「讓你長這麼好看,讓你來跟我們搶飯碗,臭女表子,老孃先給你毀了容,看誰還點你!」
渾身劇痛,辛願的意識已經漸漸消散,下意識的弓起身子護住腹部,那裡還藏著她的孩子。
突然,有人重重的向她肚子一踹——
「啊——」
辛願被劇痛喚回了一絲清明。
整個腹部像是有一臺絞肉機在運轉,疼的她冷汗直流,身下猛地一股溫熱的血液流出,空氣中立刻瀰漫起一股濃重的血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