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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南城眼神一眯,伸手托住她的下巴抬了抬,借著粉色的燈光看清楚她的臉,「在哪兒整的?」
這張臉,像極了安琪。
還沒恢復好就迫不及待的想來爬上他的床?
夜宴到底是夜宴,訊息靈通,心思巧妙,更是瞭解男人。
彩竹輕輕一蹙眉,百般可憐:「厲總說什麼我聽不懂,人家本來就是長這個樣子的呀,雖然比不得玫瑰那張臉傾國傾城,但也說不定厲總您會喜歡……唔……」
下巴突然被狠狠捏起,疼的她直皺眉。
厲南城手中用力,看著她這張跟安琪相似的臉慢慢的扭曲,變形,心底漫過一絲嫌惡:「滾出去!」
彩竹被扔出了包廂,狼狽不已,捂著臉逃走了,經過辛願房間前的時候,卻陡然間停住了腳步。
聽說她是厲總的前妻?
這口氣,不出不快!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推開了房門。
一股光亮照射在辛願的眼睛上,刺的她慢慢睜開眼睛,而後慢慢愣住,僵化。
逆著光站著的,是大姐?
大姐,你真的來帶我走了嗎?
第7章 插翅難逃
幾個保鏢正準備對辛願下手,看到彩竹的臉卻也停住了,他們都是跟著厲南城有些年頭的,辛安琪的臉也是見過的。
此時小房間燈光昏暗,彩竹又刻意化了妝,看起來更像辛安琪。
她笑了笑說:「我來找你討債。」
原本她才是夜宴的頭名,多少男人圍著她撒錢,可自從這個玫瑰來了之後,從前匍匐在她裙下的臭男人全都去給這個玫瑰砸錢!
她慢慢走過去,保鏢們讓開一條路。
尖細的鞋跟勾著領帶的一角,一用力,扯出了辛願的嘴。
辛願早已經淚如雨下:「大姐,是我的錯,當初爸爸提出讓我和厲南城結婚的時候,我應該拒絕的,是我拆散了你們,才害得你慘死」
「這就是你道歉的方式?」彩竹用腳踩著她的臉,狠狠的碾著她臉上那一朵玫瑰紋身,直至血肉模糊:「我能毀了你的臉一次,就能毀了第二次!看你還能用什麼勾男人!」
辛願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任她踐踏。
「大姐,大姐,你讓厲南城放過辛家不好?我怎麼樣都可以」
「好啊,」彩竹嫌惡的在她破爛的衣服上擦乾淨鞋底的血跡,「跪下,磕頭,把鞋給我舔乾淨!」
話音剛落,門就被砰的一聲踢開。
厲南城像是修羅一般慢慢走近,聲音裡夾在著冰碴子:「冒充安琪?你也配?」
彩竹嚇得渾身哆嗦:「厲總,我沒說過我是什麼安琪,是玫瑰自己這麼叫我的,真的!不關我的事!」
厲南城越過她,一把把跪在地上磕頭的辛願拎起來,看見她血肉模糊的臉,再看向彩竹泛著血光的高跟鞋,瞬間瞭然,「就算是條狗,你要動她也得先問問主人。」
辛願的意識已經有些模糊,淚水流了滿臉,流過泥濘的右臉沾上了血,一道道鮮紅的血跡順著下巴流到脖子上,再緩緩下滑。
彩竹想走,卻被保鏢先一步攔住了去路:「厲總,這個女人要怎麼處置?」
「去告訴燕珍,她知道該怎麼辦。」
辛願被拎的腳離地面,還在不停的哀求著:「大姐,冤有頭債有主,你有什麼怨氣都沖我來,弟弟他才十七歲,明年就要高考了,你讓厲南城放過他好不好?」
血水落在厲南城的手背上,他嫌惡的把辛願扔在一邊,特助捧著手機敲門進來:「boss,老爺子的電話。」
厲南城走後,房間裡恢復了安寧。
燕珍等了許久,終於等到了這活閻王離開,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