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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
陶應然反應迅速,猛地推開了想要靠過來的張雨,抓起南潯就往外面跑。
火鍋店在三樓,她倆來不及等電梯,一路小跑衝下樓梯。
可是張雨等人也窮追不捨,嘴裡還罵罵咧咧的:「給我抓到你就死定了!」
陶應然和南潯跑到室外,結果她一個不穩,被馬路牙子絆住了腳,一下跌落在地上。
南潯想扶她起來,可是就著須臾功夫,張雨已經追了上來。
陶應然喊道:「小潯你快跑!去報警……」
不等她說完,張雨已經來到她身後了。
「哼,老子乾死你!」
張雨笑得齷齪,向她伸出了手。
陶應然下意識地抬起雙臂擋在前方——
忽然,只聽「哐當」一聲,伴隨著吃痛的嗷叫,她的面前似有一陣風吹過。
嗯?怎麼回事?
陶應然慢慢放下手臂。
只見顧謹川正站在旁邊,他一隻腳踩著張雨的手,單手插兜,另一隻手裡夾著一支燃了半截的煙,落拓的身形中還帶了點痞氣。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張雨,涼涼道:「你要幹誰?」
第4章 第四天 (修)
張雨被顧謹川那一腳踹蒙了,整個人翻倒在地。
他抬起頭剛想罵娘,就對上了一雙深黯冰冷的眸子。
「顧、顧總?」
張雨嚇得舌頭都打結了。
另外幾個追上來的同伴見顧謹川這架勢,都不敢貿然進攻,遠遠地站在了一邊。
不遠處的亦策也跑了過來,問道:「怎麼抽菸抽到一半人就跑了啊……啊喲喂!這是怎麼回事?」
南潯一面把陶應然扶起來,一面氣憤地解釋:「這男的走後門被取消了競標資格,還弄髒了小然穿的禮裙,結果他不但不道歉,還想要襲擊我們!」
張雨趴在地上動彈不得,矢口否認道:「臭娘們兒別血口噴人!我怎麼襲擊你們了!我手指頭都沒碰到你!」
亦策嘖了一聲,道:「你一老爺們兒說話注意點兒素質!」
張雨心虛地瞄了一眼顧謹川和亦策,面對兩個將近一米九的男人他連屁都不敢放。
這時,聽到鬧哄哄的動靜,巡邏的警察也趕到了。
「哎,這幹嘛呢?」
顧謹川掀了下眼皮,移開了踩在張雨手上的腳。
張雨瞅準時機,趕緊爬了起來。
他企圖歪曲事實,卻又不敢指控顧謹川,只好指著陶應然道:「警察同志,是這個女的先動手的。」
陶應然被氣笑了:「火鍋店裡有監控,周圍還有服務員可以作證,你還想編什麼故事啊?」
南潯也附和:「就是!小然的衣服都被你潑濕了!是你使用暴力!」
顧謹川聞言稍稍頓了一下,低眼瞥了陶應然一眼。
十月末的夜晚已經很冷了,可她卻只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襯衫,胸口還濕了一大片。
微涼的晚風拂過,吹動了散落在臉頰旁的碎發,卻吹不開她緊皺的娥眉。
此時警察心中大概已經有了譜,於是又轉問顧謹川:「那你呢,你是哪位?」
陶應然不想把顧謹川牽扯進來,想要解釋:「和他沒關……」
可是顧謹川卻突然上前一步,側身擋在了她的面前。
陶應然一愣,正不明所以時,一件外套已經搭在了她的身上。
只聽顧謹川淡聲開口:「我是她丈夫。」
陶應然:「……」
半小時後,派出所內,陶應然坐在接警大廳的位子上,她聞著身上外套散發出的淡淡菸草味,不知為何總覺得有些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