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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溫宴很是天真的問他。
你說真假,趙彥辰皺了皺眉,暗忖,我都回自己房間了,又不招惹你,還做哪門子夢。
溫宴哦了一聲,點點頭,目送著兄長出去。
直到外間沒了動靜,她才又上塌躺下。
躺在塌上,趙彥辰始終眉頭緊皺,想著方才的鬧劇屬實有些令他難堪。
堂堂侍郎大人,竟然被一個丫頭片子給打了,說又說不得,斥又不能斥,可不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換作平日,都是他打人的份,哪裡挨過打,遇上溫宴也不知遭了什麼罪。
從小便因為婚約跟她綁在一起,現在她都快嫁出去了,本該與她的距離漸漸拉遠的,現在不僅沒拉遠,反而險些
簡直就是荒謬!
不過想到溫宴快要嫁出去這事兒,他眉頭皺的更緊了,心裡竟沒來由的有了一絲不想要送她出去的衝動。
第二日一早,趙彥辰便穿戴整齊出門了,走時還刻意向裡間看了一眼,瞧著溫宴睡得踏實,他微微彎了彎唇角。
吃了早膳,他便與岑凌一同前往桃園村,準備加快速度將這邊的事情處置完,好早些回京。
路上,他又想起來溫宴,便覺煩悶,對岑凌道:「岑統領,你有婚約嗎?」
岑凌被他問道莫名其妙,他尷尬著笑了笑,道:「大人,您忘了,屬下未曾婚配。」
他瞧著大人的手不停的摩挲著腰間的玉佩,便尋思著,大人難道想給他送個媳婦?
這敢情好的很,他盡心盡力的為大人辦事,大人送個媳婦給他,他倒是歡喜的緊。
這一想到能抱得美人歸,心情便好了不少。
趙彥辰繼續摩挲著玉佩上的紋路,幽幽道,「奧,這樣,那本官還有個問題。」
「大人,您請說。」岑凌都等不及了,連忙接話。
要送媳婦就趕緊送嘛,大人咋還拐彎抹角的。
趙彥辰瞥了他一眼,默了默,「本官有一位友人,近日總是會莫名其妙的想要與一名女子親近,見不到她用膳都沒胃口,這位友人是不是得了什麼病?」
這話岑凌一聽,便知道大人說的是自己,這不是妥妥的無中生友嗎。
雖然他這做屬下的也很少與女子接觸,但是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他想了想道:「怕是得了相思病,大人的這位友人是不是還夜裡睡不著,想著去那位女子的房中坐坐?」
夜裡他曾在大人廂房外面巡視,見著大人徹夜難眠總是往裡面看,甚至還去裡面待了半晌。
「嗯。」趙彥辰點點頭,「相思病是?」
其實初聽相思病趙彥辰就明白了,但是他還不肯相信真的是那樣。
要知道,他之前有多麼討厭溫宴。
「屬下認為大人的這位友人喜歡上人家姑娘了,並且喜歡到了心坎兒裡。」岑凌說起這話簡直有些眉飛色舞。
「奧?」趙彥辰眯了眯眼,「當真?」
「當真!」岑凌斬釘截鐵的道,「大人,屬下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講,吞吞吐吐是不是想要挨訓?」
岑凌訕訕一笑,「既然喜歡,不若放下身段去將人撈到身邊來吧,就不要推給別人了,若是一味的將人家姑娘往外推,只怕大人您有一日會後悔。」
說完,岑凌有些激動,又添了一句,「屬下真怕小姐去了張家,大人就再也沒機會將人帶回來了,不如就趁現在,一切都還來得及。」
直面自己的心不好嗎?喜歡就將人留下,省的遺憾。
聽話聽了一半,趙彥辰才明白他話裡有話,他頓時冷了臉,斥道:「放肆,本官說的是一友人,何時說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