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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以來,只能實行第二個計劃了。
第二日,溫宴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
她一坐起身頭就疼得像要炸開,荔枝趕忙勸道,「小姐,你昨日醉得厲害,再睡一會兒吧。」
溫宴用手肘揉著腦袋,試圖讓自己舒服一些。
她望著月白的帳幔回想昨日吃飯時的情形,卻是怎麼都想不起來那醉酒之後的事了。
「荔枝,昨日我是怎麼回來的啊?」
荔枝在一旁冰著醒酒湯,自然的回道:「大人送你回來的啊。」
「這樣啊,那他醉的厲害嗎?」
溫宴想著他昨日可是與張司長喝了一整壺酒,她一杯酒不省人事,那兄長喝了那麼多,豈不是更厲害。
荔枝將醒酒湯遞給溫宴,扶著她坐起來,「小姐,大人他沒事,半個時辰前已經去上職了,你不用擔心他。」
「那我就放心了。」溫宴接過醒酒湯,喝了兩口,「對了,你昨日怎麼出去了那般久的,夜裡都還沒回來。」
說起這個,荔枝簡直就是有苦說不出。
昨日買完繡線回來,便被管家扣在了前院不準走,說是有人將摻了藥的酒端到了飯桌,犯了彌天大罪。
因為找不到人,管家便將所有僕從集合在前院兒挨個詢問,最後找到了白桃。
說來也奇怪,管家帶人去搜房的時候,確確實實發現她枕頭下放著藥,管家當時就拿著證據押著她去了大人面前。
趙彥辰二話沒說便將她發賣了出去,連她狡辯的機會都沒給。
從一開始,他就知道白桃私藏了這合歡散,她想覬覦主子已經不止一回兩回了。
先前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是因為她身世悽苦覺得一些小動作也影響不到他,就沒放在眼裡。
可是,後來,沒想到這人日子舒坦了竟然心術不正想要爬他的榻。
他最是厭惡女子這般行事,加之他本身就不喜與女子接觸,對這種心術不正的人更是不能容忍。
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藉此事順理成章的除去她,這種人留在府裡也是個禍害。
「昨日你們喝的酒有問題。」荔枝蹙著眉道,「幸好大人及時發現,沒釀成大禍。」
「什麼問題?」溫宴不解。
「聽說酒裡有合歡散。」荔枝小聲道,「幸好小姐沒喝那酒,不然就糟了。」
「那誰喝了?兄長還是張大人?」溫宴眸子睜得大大的,驚訝無比。
「張大人喝了,不過幸好喝得少,管家說他走的時候沒什麼問題,小姐你就不用擔心了,那下藥的賤婢也被發賣出去了。」說到這荔枝顯得有些興奮,「早看她不順眼了,活該。」
「是哪個人?」溫宴迫切的追問。
「白桃,她覬覦大人都不是一日兩日了。」
溫宴哦了一聲,「這樣啊,好在沒出大亂子。」
白桃喜歡她兄長她倒是有耳聞,先前覺得這是兄長自己的事情便沒過問,畢竟朝夕相處的生情愫也正常。
她將碗遞給荔枝,掀開被子下了榻,「荔枝,去備菜吧,哥哥昨日醉了今日脾胃肯定不舒服,我一會兒給他送午膳去。」
刑部廳堂內,趙彥辰正靠在圈椅上閉目養神,忽聽得護衛稟告,「大人,張大人在外求見。」
他緩緩掀開眼簾,揉了揉發脹的眉心,「請他請來。」
片刻之後,張闌之便出現在了門口。
他著一身淺紫色圓領官服,整個人神采奕奕榮光換發與昨日離開的時候的狼狽完全不同。
趙彥辰心道怪哉,怎得這人昨日食了藥效最強的合歡散,今日卻像是一絲影響都沒有。
「張大人,昨日之事真是抱歉。」趙彥辰率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