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頁(第1/2 頁)
看著兒子亂七八糟的來信我頭大了好幾圈,這是什麼跟什麼啊?我生氣的問高順道:「我說高順啊!你不用做的這麼絕吧!我不過是聽聽小曲,遠遠的看看舞蹈,你就去告了我一狀?」
高順莫名其妙道:「沒有啊!主母雖然交代我要盯緊先生,但並沒要我報告先生的所作所為,所以我並沒有給主母去過信也沒讓人捎過口信的。」
從高順的人品上分析,他的話可信度為一百,那麼不是高順又是誰呢?
高順取過我手中的信看了看說道:「先生,這日期似乎有問題。」
我又看了看兒子的信,上面的日期是三十多天之前。問題大了,我這一段時間一直在忙東忙西的,也就是這十幾天才得出空來享受一下。看來老婆大人絕對不是因為我叫了歌女這件事發脾氣,可那又是為了什麼呢?
我在這裡猜三猜四摸不著頭腦,忽然聽到外面有人喊道:「老爺!老爺!夫人的車駕已經快到了!」隨著聲音一個人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是我的貼身小廝,早上打發他出去探訪百姓對攤丁入畝是否已經瞭解了。
我從搖椅上起來問道:「你是在那裡看到夫人車駕的?」
小廝說道:「回老爺,小的去城外探訪,回來的時候遠遠看到的。」
我問道:「沒看錯?」
小廝說:「小的絕對沒有,趕車的是府裡的車夫,還有府裡的兵丁護衛。」
這分明是要來突擊檢查啊!我手忙腳亂的說道:「快……快……快……把這些姑娘從後門送走!那個高順,你去前面擋一下!來人那,拿兩張毯子過來給我蓋上,還有……去熬上一副藥……什麼藥?笨蛋……隨便什麼藥都行!」
高順看著平時鎮定自若的我慌亂成這個樣子,苦笑了一下走了出去。
我裹上兩張毯子躺到搖椅上,想了想有伸手沾了些熱水撒到額頭之上,他媽的……燙死我啦!
做好這一切,我靜靜的等候著暴風雨的到來。哎!
「老爺!」一個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慢慢的睜開眼睛並有氣無力說道:「誰啊?」
夫人王氏用手帕為了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溫柔的說道:「是妾身啊!」
「是夫人啊!」我滿臉驚喜的說道:「你怎麼來了?」
夫人笑眯眯的說道:「老爺為主公操勞成疾,妾身在許都放心不下,特意將您的如夫人送來伺候老爺!」
「如夫人?」不是我大驚小怪,我可是沒有小老婆的人啊!我疑惑的問道:「什麼時候我有了如夫人了?」
夫人王氏笑道:「老爺裝什麼蒜啊!您仰慕貂禪的那句;『恨不生同時!日日與君好!』的詩句已經傳遍了許都的大街小巷了!」
不是吧!誰這麼多事啊?我知道是場誤會後掀開毯子起身說道:「夫人口中的如夫人是貂禪姑娘?」
「是啊!」夫人抿著嘴說道:「瞧瞧!瞧瞧!聽了名字病就好了。」
我解釋道:「我本來就沒什麼病,也不是什麼聽了名字病就好了!只是剛才在看歌舞,聽……啊!」什麼叫做賊三年不打自招!我現在的情況就比較是典型例子。
夫人看我緊張的樣子後笑了起來說道:「老爺啊!你就為這事裝病?聽聽曲子看看歌舞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問:「你不生氣?」
夫人說道:「這有什麼生氣的,我早就說如今家大業大了,我一個人忙裡忙外顧不過來,勸你納幾房妾室。而你油腔滑調的說什麼……呸……說那些個羞死人話。」
我鬱悶的點了點頭,上輩子雖然沒結婚,但電視裡看多了被老婆抓住小辮子男人的下場了。但我卻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現在是什麼年代?現在男人是整個的天,女人不要說是半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