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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白梨&ldo;喔&rdo;了聲,想起他確實因為喝了米酒所以打車離開的,慢半拍地揮揮爪子:&ldo;那,你開車慢點,再見啦! &rdo;
說著,她晃晃悠悠地轉身要走,又被大尾巴絆倒住了,跌跌撞撞地好不容易站穩,卻把爪子裡的傳單灑了個天女散花。
蘇白梨:&ldo;……&rdo;
止潯就看見綠色小怪物被定格一般,保持著奇怪的姿勢僵了兩秒,然後慌裡慌張地彎腰去拾……手上戴著爪套,身後拖著尾巴,蘇白梨彎腰的時候忽然覺得眼前飄過雪花,黑裡透白的,一陣頭暈,就往前栽去。
還好,臉沒著地,她正渾渾噩噩地想,就被人攬住了腰,眼前模糊看見那個誰伸手扯掉了她的恐龍頭套。
&ldo;別扯呀!&rdo;她想阻止來著,可惜沒力氣,聲音貓咪叫似的。
止潯手頓了一下,沒理睬她,嘶啦一聲把綠皮扯了個豁豁,小姑娘奶白修長的脖頸終於露了出來,居然清清爽爽的,沒有半點汗。
……他弄錯了?難道這小怪獸不是中暑?
隨著頭套卸掉,怪獸服被剝開,蘇白梨只覺得一口清涼灌進胸口,堵在喉頭的大石頭總算鬆了些縫隙,又能呼吸了。
&ldo;眼前忽然就黑了,不好意思……嚇著你了吧?&rdo;她一邊說著一邊用小爪子去抹臉,可是爪子太大,未能成功。
止潯嘆氣,出手幫她把貼在臉上的髮絲拿開,自然免不了碰到細膩柔軟的臉頰,可更讓他驚訝的是手指下的那份灼熱。
這小怪獸臉明明煞白的,身上也沒有汗,可肌膚卻燙得驚人,熱量蓄積在體內散不出來,可不得中暑嗎?
眼瞅著她還想掙扎站起身,止潯只覺得這小傢伙怎麼不僅不長個子,還不長腦子呢?一時上火,就著扶她的姿勢,徑直將人給抱起來了。
蘇白梨感覺身子一輕,暈頭轉向地發現自己被連著玩偶服一起打橫抱起,整個人都依偎在對方懷裡。
他換了件襯衣,但依舊是考究的面料,隱隱的暗紋,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薄荷香。這會她正頭暈犯噁心,這氣味無異於清新劑,好聞得讓她想哭。
忽然察覺胸前的人一陣小動作,正抱著她往咖啡廳去的止潯低頭一看,就見某人小臉蹭著自己的襯衣,找到救命稻草似的對著他胸口猛嗅。
止潯:&ldo;……&rdo;這是什麼操作?
蘇白梨覺得舒服了許多,套著爪套的手扶上他的肩頭,仍舊沒什麼血色的小臉仰起,&ldo;我能自己走了,真的。&rdo;
止潯理都沒理她,長腿將咖啡廳的門抵開,大步流星往包廂裡走,在長沙發前才把懷裡的人放了下來。
服務生跟到包廂門口,一看是老闆的朋友,畢恭畢敬地問:&ldo;止先生,需要點什麼嗎?&rdo;
止潯理了理被弄歪的領口,說:&ldo;檸檬水,去冰。&rdo;
蘇白梨爬起身,小爪子直擺:&ldo;別,我自己有水,在大胡哥的店裡。&rdo;
服務生正不知道該聽誰的,止潯沉著臉吩咐:&ldo;再幫忙找塊毛巾,謝謝。&rdo;
眼見服務生跑了,蘇白梨可憐兮兮地哼唧:&ldo;這兒一杯檸檬水十塊錢,我得在外面發一小時的傳單才能賺回來,而且我真的有水,就放在大胡哥的店門口。&rdo;
在空調房裡,她總算漸漸有了血色。
止潯站在沙發邊,耐下性子問:&ldo;你知道自己中暑了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