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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梨花十分意外他竟會拒絕,咬著唇,抬眸朝他看去,只見趙歸的黑臉沒有出現半點出了木臉之外的其他情緒。
她再次問道:「你當真不能憋一憋?」
他皺眉,似乎有些為難:「若憋著,今夜怕是不能睡了。」
她想了想,又道:「那……用、用手,倒也累、累不著……」
趙歸呼吸一窒,渾身的腱子肉下意識發力,瞬間鼓漲了起來。
他到底還是鑽進被褥中。
一陣寒風頓時往被褥裡鑽,但是周梨花早已屏住了氣息,心跳如鼓,便是連寒冷也感覺不到了。
須臾,她便感覺到自己的雙手被那雙粗糙的大手抓住,力道不輕不重。
但是耳中卻聽到那低沉的聲音道:「我亦是捨不得累著你這雙嬌嫩的手,用這裡可好?」
當即,她的雙足被控。
周梨花瞪大了一雙眼,那雙杏眼紅的像兔子般,卻不是生氣,更不是哭的,而是被羞意染紅的。
「趙、趙歸……不唔……」
拒絕的言語未能說出,她便如激流江海中的一葉浮舟。
不過她雖比他矮許多,這樣的動作卻還是多少有些彆扭,他不知何時往裡縮了縮。
腳上觸感叫她瞬間紅了脖子。
這姿勢久了總歸有些不大舒服,只得借著對方壯實的臂膀尋求平衡。
手碰到不平整的燙傷疤痕時,頓了頓。
指尖在那斑駁的地方撫了撫,忽然便對這陳年累月的傷疤產生了好奇,她輕聲問道:「趙歸,你這傷怎麼來的?是不是打鐵時不小心燙到了?」
可若是打鐵,又如何能燙到這種地方。
他的動作越發快了些,雙唇再次被堵住,將她所有的好奇盡數壓下去。
不知何時,衣衫散亂。一朵紅梅,被濕熱裹住。她再受不得,用僅剩的微弱力道推搡著。
但她早已渾身虛軟,又如何使得出半分氣力?
最後也只能由著他為所欲為。
她難耐的低吟透著股軟綿勁兒,將鐵石心腸的漢子,徹底融化,粉身碎骨也甘之如飴。
這夜……已是註定安睡不得。
院子裡趴在屋簷下睡覺的狗睜開一隻狗眼,四隻狗耳朵不約而同的抖了抖,隨後又恢復平靜,繼續安睡。
這日之後,趙歸卻算是徹底知曉了這個另闢蹊徑的法子。
倒也算是有所顧忌,只要她說累了困了,情願自己難受也不再動她半分。
有時她故意不願配合,他分明看穿,卻也只是咬著牙在她耳邊威脅:「讓你這小女子再囂張幾月,這帳我定牢牢記著,等你將肚中的小麻煩精卸下再盡數討要。」
她心虛又畏懼地打了個寒顫。
後來的幾個月中,她最後悔的便是這日的心軟,因著不忍心他洗冷水澡,破了那次的戒後,便再不能舒坦一晚。
甚至這個冷臉黑木頭,不知從哪學了不少新花樣,盡數用在了她身上,短短數月,將她臉皮生生給堆厚了幾分。
……
雖郎中說胎相漸穩,無需再吃補藥,但家裡還是不缺補身子的食材。
隔幾日趙歸便買只雞回來,周梨花雖是個節省的,但卻不敢虧了肚中孩子。
只要能保住孩子,便是叫她傾家蕩產她也是心甘情願,所以雖還是有些心疼,卻也未曾唸叨過費錢。
這段日子她吃雞湯也吃膩了,不過母雞湯最是補身子,她便是再膩也得逼著自己嚥下去。
有件事倒是怪,她原先是喜愛吃辣,越辣越好,孕吐好些了後,卻是開始碰不得辣了,反而饞酸。
原也沒發覺自己開始饞酸,是趙二舅的大孫媳婦,便是小李氏,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