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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開口勸慰也不詢問她哭的緣由。
倒是關夕哭得手帕溼了大半自己都覺得難為情了,這才忍住淚水。
“你……你怎麼在這?”她小小聲問他,因為剛才哭得太厲害,直到現在還一說話就一抽一抽的。
“我的事務所在樓上。”宋律揚指了指旁邊一棟大廈的高階寫字樓。
他從事務所出來正打算去取車,不經意瞥到關夕的背影,覺得有些像她,所以試探的喊了一句,沒想到還真的是她。
還真是巧。
關夕撇撇嘴,擦乾眼淚打算要還他手帕,手剛伸出去又收回。
“我……洗乾淨了再還你。”
宋律揚無所謂的挑了挑墨染的眉,隨即把公文包遞給她,“拿著,我去取車。”
關夕下意識接過,等到宋律揚轉身走去大廈的露天停車場時,她才懊惱的想喊住他說她要一個人靜一靜。
可那抹俊挺的背影已經走遠。
不一會,宋律揚取了車開過來,寶石黑的賓利,如同它的主人,沉靜矜貴。
副駕的車門被一隻從駕駛座伸來的長臂開啟。
關夕藉著璀璨的霓虹釋放出的五彩光痕掃了眼駕駛座的男人,想了想,矮身坐進去。
她長這麼大還沒走過今天這麼遠的路程,兩條腿實在是有些負荷不了了。
一路沉默。
關夕沒問他要帶自己去哪,直覺以為他是要回家,所以順便送她回去。
而她不論多麼傷心,家還是要回的。
有些事,既然已經無法裝傻,就乾脆一次說個清清楚楚,斷個徹底。
而她不開口問,宋律揚也沒有要說的意思。
只是徑直駕著車熟門熟路的往某個地方而去。
十多分鐘後,關夕忍不住‘咦’了聲,然後說:“小表舅,你要帶我去哪?”
“把你賣掉。”宋律揚一本正經的回答。
關夕一楞,瞠大眼看過來,滿滿的不可思議。
她當然不相信他會把她賣掉,那他那樣說是在和她開玩笑嗎?
如果是玩笑的話,她是不是和捧個場笑一笑?
可是她怎麼笑得出來。
“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哭了?”她忽然重拾有開始那個話題。
“你又不是犯人,我也不是你的辯護律師,你想說就說,不想說我為什麼要一直問?”
“……”要不要這麼酷,問一句給她一個臺階下,滿足她突然很想傾訴的欲/望不行麼?
“他知不知道你在哪?”宋律揚忽然問她。
而意識到他指的他是誰,關夕眸色又是一暗。
宋律揚見她不答,瞥了一眼,心想她哭果然是因為梁宥西。
擰眉掏出手機遞過去,關夕瞪了幾秒沒接。
“我在開車。”宋律揚保持伸手的姿勢道。
關夕不情願的接過。
“生氣有很多種方式可以表達,不一定要賭氣不告而別,你上次不見他滿城的找,難道這次還想玩?”
關夕知道他說的是那次她昏迷在路邊被他所救,而梁宥西帶傷滿城找她導致手術傷口裂開的事,不由抿了抿唇,開啟手機鎖,撥下一組號碼。
卻不是給梁宥西。
一會電話接通,那邊連著餵了好幾聲,關夕才開口。
“媽,是我。”
電話那端的關母聞言立即追問:“小夕,你跑哪裡去了?怎麼——”
“我和小表舅在一起。”關夕打斷母親,又說:“珩珩和彥彥我可能沒辦法回去接他們了。”
“他們和藿家的表兄弟玩得很好,這你不用擔心,藿家那邊打了電話回來,倒是你怎麼和律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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