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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顧夏心驚膽顫,她湊在鄒潤成身邊小聲道:“鄒總,我真的不行。”
“給你換一種度數更低的。”鄒潤成像是發了慈悲,招來侍者端上一杯顏色很淺的酒,親手端過來遞給她,“酒量是慢慢練出來的,不會喝可不行,你先慢慢學著。”
他拍了拍旁邊人的肩膀,“這是我四哥,我們都是兄弟,你應該是第一次見,敬一杯,今天就放過你。”
老四穆鵬漫不經心地看看顧夏,臉上沒什麼表情,他主管夜場賭場,以前聽小五說起這個女人兩回,看起來還是個十分青澀的女人。
顧夏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都是風華正茂的年紀,眉骨高,眼神凌厲,她笑笑,舉起杯子,不知如何稱呼,只是道:“您好,初次見面,還請多關照。”
“好好練酒量,以後都要用。”穆鵬淡淡開口,拿起自己的酒杯,和她碰了碰,一飲而盡,再示意自己手上的空酒杯,鄒潤成在旁邊靜靜地看著顧夏將一杯酒慢慢喝完,末了,湊到她耳邊意味深長道:“我們今天都聽見你跟季飛揚表白了,顧夏,我會幫你達成自己的願望。”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不說話,我就很寂寞啊,忍心嗎?
☆、烏龍
鄒潤成沒有再為難她,顧夏回到自己的位置,旁邊的人都當她是空氣,沒有人來和她說話,她拿起筷子夾了菜在碗中慢慢吃,想著再呆一會去跟鄒潤成說一聲,希望能早點回房休息。大廳觥籌交錯,男人開始端著酒杯穿梭在酒桌之間,敬酒、談笑,好不熱鬧。
不過只喝了兩杯酒,顧夏卻頭腦昏沉,連目光都變得模糊,顧夏雖然酒量差,但也不至於差成這樣,破碎的念頭在想肯定被鄒潤成騙了,口感不烈的酒,酒精度未必低。意識越來越模糊,頭腦昏昏沉沉,手腳也變得無力,她實在是想回去了,趁著自己還能控制自己的行為,撐著身體走到主席桌,想跟鄒潤成說一聲。
腳下軟綿綿,不過幾步的距離她差點摔倒,那邊的鄒潤成似乎在關注她,倒是迎著她走過來兩步,一隻手扶住她的胳膊,“不是說女人天生就帶三分酒量嗎?怎麼這就醉了?”
顧夏迷迷糊糊,似乎說了一聲“對不起”,還說了什麼自己都記不清楚。
“先回去吧,在這裡醉了也不好看。”他這句話似乎是對著顧夏說,又似乎是對著主桌上的幾個兄弟說,招手叫來經理,“她喝醉了,先送回去。”
經理又叫來兩名女侍者扶住顧夏,正要往門外走,鄒潤成對著經理悄悄吩咐道:“送到她隔壁的房間,脫光了放床上。”
經理自然明白意思,不過還是問了一聲:“您確定?”
被鄒潤成一眼瞪回去。
展少輝看著顧夏被扶走,只道這個女人酒量果然淺,怪不得不敢喝,她離開了宴會廳展少輝倒覺得舒坦了,看到那個女人在眼前晃就覺得煩。又有人端著酒杯來敬酒,作為主人,展少輝總不能擺太大架子,也站起身和人寒暄幾句。
鄒潤成和穆鵬一起端著酒杯遊離在各個酒桌,他們是主人,自然應該答謝別人的捧場,剛走過一桌,鄒潤成低聲對穆鵬道:“四哥,今晚我們把那個季飛揚灌醉,我還給他安排了好戲。”
穆鵬瞅著他,“什麼好戲?”
鄒潤成眼珠亂轉,“就是剛才那個女人了,你今天下午又不是沒聽到,她對季飛揚有意思,季飛揚又不睬她,大哥說過推她一把。”
他這麼一說穆鵬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他也覺得剛才那個女人醉得太快,原來喝的酒被小五做了手腳,穆鵬沒鄒潤成那麼無聊,不過今天大哥不高興他也看出來了,兄弟嘛,總是擁護自己人。
鄒潤成是知道顧夏的房間和季飛揚房間相鄰,這本來就是為了成全她事先安排的,他給顧夏喝的第二杯酒加了一劑名叫“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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