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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講述自己之後的計劃,現在已經不需要了,這些沒有發生的事情自己也沒必要講出來。
看著家入硝子和夏油傑陷入沉思,與幸吉舔了舔自己乾裂的嘴唇,這才拿起了最開始夏油傑為自己倒的水。
然後家入硝子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突然傳出五條悟的聲音,嚇的與幸吉差點把手裡的水杯扔掉,不過水杯裡的水還是灑出來了一點。
「原來是這樣啊,他們可真的是看得起我啊,竟然為了我做這麼多。」
看著與幸吉手忙腳亂拿紙巾擦拭桌子的樣子,夏油傑笑了一聲說:「抱歉啊,忘記告訴你我們剛剛在和悟打電話了。」
雖然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是貨真價實的夏油傑,但是與幸吉還是因為他的笑感到生理不適,他覺得那個人和夏油傑的適配性好高。
與幸吉已經將自己的一切都告訴了他們,至於信不信就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了。
「與幸吉。」聽到自己的名字,與幸吉抬頭看向喊他名字的家入硝子,然後又聽到家入硝子說:「謝謝,真的是幫了大忙,辛苦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們了。」
這是與幸吉本體來到外面之後感受到的第一抹善意,被人信任,擁有同伴的感覺真的很溫暖。
臨走前,家入硝子留下了一句看似很冷漠的話:「在事情結束以前,你最好都待在這個地方,會有人給你送物資,如果你要出去的話後果自負。」
但是與幸吉知道,他們這是在保護自己,自己是叛徒的訊息現在肯定已經傳出去了,最重要的還是羂索那方一定不會放過自己,所以自己不應該露面。
正如與幸吉所想,羂索沒有忘記他,但是他並不認為與幸吉能夠得到咒術界的信任,估計他連五條悟都接觸不到吧。
在奪取夏油傑的身體失敗之後,羂索一直都在尋找能夠封印五條悟的契機,最近也確實讓他找到了。
來到門口,夏油傑就跟家入硝子告別了,現在距離羂索的計劃日期還有十二天,也就是兩周的功夫,他們需要為了應對羂索而做些什麼,夏油傑需要前往一趟橫濱,作為雙方的編外人員,他是一個自由人,比較適合傳遞情報。
接下來的日子就是調查羂索想要如何封印五條悟,還有羂索的計劃內容,與幸吉說的只是一個大概,在涉谷補下帳,封印五條悟什麼的說得太簡單了,根本不知道他打算如何動手。
但是這些家入硝子都沒有參與進去,咒術界還需要她坐鎮後方保障後勤,她只能從手機和電話中瞭解進度。
10月26日,家入硝子來到醫務室,就看到某個一米九的麻辣教師躺在自己平時的靠椅上,看樣子好像是睡著了。
看著空無一人的床鋪,家入硝子想不明白為什麼五條悟要睡在自己的靠椅上,看起來就沒有床舒服,但是她還是認命地拿起平日自己用的毛毯打算給五條悟蓋了上去。
就在她拿著毛毯靠近的那一刻,五條悟伸手握住了家入硝子的手腕說:「硝子你是又抽菸了嗎?好難聞啊。」
家入硝子鬆開手,毛毯受重力原因落到了五條悟的臉上,但是又因為無下限而被隔絕開。
「沒有,上一個病人為了緩解疼痛抽了一盒煙,可能是染上了。」說著,家入硝子脫下了身上的白大褂,從衣櫃裡拿出了一個新的換上。
「最近很累吧。」
五條悟沒有直接回復,而是開口抱怨道:「那個飛機的椅子真的是太不舒服,我決定要投訴他們!」
這幅小孩子語氣讓家入硝子勾起了嘴角,然後她說:「有個好訊息,你想聽嗎?」
聽到有好訊息,五條悟把自己的頭露了出來,歪頭傾聽是什麼好訊息。
「理子懷孕了,已經有一個半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