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又見奇書(第1/2 頁)
郭秀才此時心情大好,滔滔不絕的和我講了許多他在這《拘神圖》中的見聞,還講了控住我們的那個瘸子儺畫人,以及關於這幅畫的來歷的。
從他口中瞭解這幅《拘神圖》的來歷十分神秘,沒有具體的記載究竟是出自哪位高人之手,只有一段關於這幅畫不完善的傳說。
傳說中這幅畫出自天庭畫師張奇囤之手,一開始這幅《拘神圖》並不叫這個名字,而叫《君神圖》。
張奇囤以秦嶺為題材,將秦嶺的大好河山以畫筆的方式搬到了這幅之中,可以說他重新創作了一座秦嶺,並把真實世界中部分的珍奇異獸圈養在畫裡,以供天庭君神共賞。
後來這幅畫被天庭一位小官竊走並流竄到了人間,所以這個小官便有了“儺畫人”這個稱號。
儺畫人將這幅畫視作生命,傾盡其所能只求往畫中多加幾個畫像,所以他遊遍天下,搜尋《山海經》中傳說的國度與珍奇野獸,用自己天庭修得的仙術,加上《君神圖》這幅畫原本的神力,將他們全部攬入畫中,以此這幅《君神圖》便有了《拘神圖》這個惡名。
如今這幅畫中不僅有許多包括大熊貓、老虎在內的珍稀野獸,還有許多《山海經》中的上古神獸,更可怕的是有些邪魔、惡鬼也被儺畫人一同攬入進了畫裡。
聽完郭秀才的敘述,我疑惑的問道:
“既然這幅畫危險重重,你是如何在此生存了這麼久的?”
郭秀才不慌不忙從袖口掏出一本書答道:
“說來也巧,當年我考舉人落榜後,一時間心情鬱悶至極,便在家鄉內遊玩消遣煩悶。一次偶然路過一處道觀,也不知為何悲憤之情突然湧上心頭,我居然想不開用腦袋去撞這道觀的門牆,隨後便流血暈死了過去。當再次醒來時發現,我已經躺在道觀裡的床上,是一名約莫四十歲的道士將我救下,正幫我包紮腦袋處的傷口,暢談一番後,我竟發現這道士在詩詞歌賦上有著極高的造詣,可以說是知音難遇,相見恨晚。那一晚我不顧傷痛,他也破了戒,我們一邊喝酒吃肉,一邊暢聊詩文。隨後我便在這道觀住了幾日,傷養得差不多了,我便產生了回家繼續考取功名的念頭,和這位道士知會心聲後,他非常支援我的想法,約定好在我春風得意之時,他便來長安找我喝酒,如果我再度落榜,我便來這道觀找他敘舊。臨別前,他怕我獨自一人去長安考試會遇到危險,便送了我一本書。他告訴我,只要我修得書上的功法別說路上的土匪歹人,就連一般的邪祟也無法近身。後來我便發奮背書以備下次科舉,同時也學了道士贈我的這本奇書,我始終記得當年我們的約定。時間很快便到了科舉的日子,我便啟程前往長安趕考,仗著從書中習得的本領,一路上住的都是荒村野廟,走的都是深山野路,這為我剩了不少盤纏,就當我即將下秦嶺就快要到長安之時,遇到一捧畫的怪人,他看我腳踩兩隻小鬼騎來,便開口要我的坐騎。我自然是不肯,正準備用書中奇術和他鬥上一番時,突然感覺昏天轉地,眼冒金星,站都站不穩,隨後便暈了過去,當我再次醒來時,還以為是在秦嶺之中,後來透過奇書中的術法請來了小鬼後才知道,我原來被拘進了畫中,從那開始一直被困至今。”
聽完郭秀才的話我連忙問道:
“你剛才說你是哪裡人來著?”
“鄙人郭徽,字庵皖,升州人士,怎麼了付兄?”
聽完郭秀才的話我心頭一震。
升州,便是安徽古代的別稱。
我記得曹三衛曾說,他是在安徽渦陽附近一處道士墳中得到了《陰陽尋生雜談》。
於是我打算搶過郭秀才手中卷握著的奇書來印證我的猜想。
見我要奪書,郭秀才把書背在身後問道:
“付兄你這是作甚?想看借給你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