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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康把眼神遞給了陳乙,陳乙又乖乖的坐下了。邢子墨帶著九九坐到了一起坐到了陳乙的身邊,一下又安心了不少。
「看起來你很害怕我?」邢康問。
陳乙心說那可不是呢,嘴上還是奉承,「邢總您很有威嚴。」
邢康久經商場,不太喜歡這種場面話,可能是陳乙一臉極其認真的說出來,也不算討厭,「不必拘泥,教育親兒子天經地義,難免動手,相信你也看到過了。放心,我不是變態。」
可能是陳乙害怕的氣息流露得太過於明顯,別人一眼都能看出來自己是因為什麼而害怕,「您誤會了,邢總。」
「好了,廢話不多說。」邢康擺擺手,「其實我沒什麼想說的,下次結婚這種大事就不要瞞著家裡人了,要不是我聽人說網上炒得火熱,我這當爹的還被蒙在鼓裡。」
陳乙微微睜大了眼睛,偏頭不可思議的看向邢子墨。結婚證竟然是瞞著親爹扯的,真是打沒挨夠。
邢子墨聳了聳肩,移開眼神,故意不和陳乙對上視線,假意在九九耳朵說話。
陳乙又責備的瞪了他一眼,吸口氣對邢康道:「當時辦得很急,這件事是我們的疏忽,當時也沒想過會維持這麼久的……」
按照書裡的設定,如果邢子墨真的和陳乙扯證了,一開始的目的也絕不是要奔向結婚的。
最後一句話說得有點小聲,因為他實在是想不到什麼合理的理由解釋這麼多年為什麼邢子墨都沒有把這件事告訴邢康。
不過邢康也沒把這話當回事,突然嘆了一口氣道:「不必藉口替他開解,他之所以不告訴我,就是因為他母親在他小時候就去世了,我忙於公司,一直沒時間和他親近,後來……」
「爸!」邢子墨突然厲聲制止,邢康的話停在半路,陳乙也跟著嚇了一跳。
「怎麼,你又要說什麼?」邢康好不容易溫和下來的眼神變得鋒利,直直的射向邢子墨。
儘管他語氣沒什麼波瀾,陳乙還是能感受到兩人之間的低氣壓,他被夾在中間,很難受。
陳乙的眼神逐漸黯淡下來,悄悄扯了下邢子墨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再說什麼惹父親生氣了。
結果邢子墨就跟被踩到了尾巴的貓,平時軟綿綿的毛全都豎立起來,「我不想聽以前的那些破事,我相信陳乙也不會樂意聽到這些。」
「你想說的那些,對我們兩人的感情造不成任何影響,我想,這次的談話到這就該結束了。」
話畢,邢子墨起身拉著陳乙就要走。結果就聽「啪」的一聲,陳乙被震得縮了縮脖子。
邢康把報紙狠狠拍在桌上,強行讓邢子墨停下腳步,因為低著眼的緣故,看不清情緒,只聽他冷淡道:「吃完飯再走。」
隨後不再給他們任何一個眼神,起身出了書房。
在老宅,邢康的地位就代表一切他說了算。沒有他的同意,他們兩人也出不了這個家。
一進門後邢康說的那句「教育親兒子天經地義」就足以證明自己的態度——
邢子墨可以吵可以鬧,那是在他這個做爹的允許的情況下,一個「不」字下口,親兒子也不能夠有機會吵鬧。
陳乙怕邢子墨又跟自己父親嗆起來,先開口道:「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吃完飯再走吧。再說了,九九以後還要來這兒,多相處相處也是好的。」
邢子墨沉默半響,還是低低的「嗯」了一聲,「小乙,對不起。」
這三個字可能飽含了太多的情緒,陳乙摸摸邢子墨後腦勺,「沒關係。」
邢康從書房出去後,知道開飯前就沒再現過身,倒是趙姨的身影時不時在他們面前晃來晃去。
不過沒像之前那樣惡言相向,有邢子墨在,收斂了不少,時不時望一